……不错?
阿稚借着灯光抬头看到许怀谦特别满意眼神,瞬间怀疑这还是他那个特别温柔,特别
这是长乐跟阿稚起读书时候发现,她发现阿稚上课注意力不集中,下课就不知道学什,就每天晚上都给勒令他把第二天要学知识提前温习遍,这样第二天就算他走神,好歹在回神时候,知道讲到哪里。
许怀谦看眼只抬头跟他打声招呼,又埋头下去继续苦写,咬着唇不知道有多痛苦,但痛苦也要学模样,特别满意。
问他:“阿稚,你阿姐平日里都是这样教导你吗?”
“是啊……”阿稚下意识地想要回答,但他抬头看眼长乐,刚到嘴边话又吞下去,不知道该不该说。
长乐就知道阿稚不会说她好话,但她不在乎:“没关系,老师让你说你就说。”
而其他小孩多多少少都有自己父亲教导,陈诺这般娇惯固然有他基因存在原因,但和他跟陈烈酒教育也脱不关系。
不能只说教,没有他们恐惧东西。
想想糯糯都六岁,过今年九月就七岁,不是小孩子。
学校也从幼儿园跳到私塾,开始正式学习四书五经,以及其他即将科考各项科目。
再这般懒散地教导孩子下去,他怕是要教出个纨绔子弟来。
要是再看见你在帮你哥做什,你哥惩罚就要加倍。”
糯糯和垚垚两人同时身体颤,两遍都已经要人命,再加倍,还要不要人活!
垚垚赶紧跟许怀谦保证:“爹爹,保证以后什都不帮糯糯哥哥做!”
许怀谦表面将信将疑地嗯,心里可得意,小样,还治不你们。
“不光嘴上要保证,行动上也要证明才是。”许怀谦又说他们两句,这才把脸垂头丧气两人给放走。
“好吧。”阿稚见他阿姐不在意,这才跟许怀谦说,“阿姐好凶。”
“每天下学回来就让做课业,做完课业还要温习功课,温习完功课,还得写文章,写感悟……”这些苦憋在阿稚心里已经很久,这会儿逮着许怀谦就诉苦道,“写不完就打手心。”
说着他把自己手心悄悄拿给许怀谦看:“老师你看,都打肿。”
他觉得他跟许怀谦诉苦,像许怀谦这好人肯定会帮他跟他阿姐说说。
但是他没有找到,许怀谦在看到他那刚被长乐用戒尺打过,还有点微肿手心特别满意,薄唇抿:“不错。”
于是许怀谦闪身去长乐阿稚院落。
今天陈小妹成婚,他们都在陈家窝着呢。
“长乐,叔叔可以进来吗?”院门大开着,长乐房间还亮着灯,许怀谦过去敲敲她房门,得到允许之后,这才推开门走进去。
走进去看到长乐带着阿稚正伏在案桌上看书写课业,愣下:“这晚怎还不睡?”
“和阿稚提前温习下明日课程。”不然明日阿稚上课发呆,先生讲什他又记不住。
放走前,他还看着糯糯拖着有点酸胀手把他们放在阶梯上吃食给清理干净这才罢休。
哪能管吃不管收。
等两个小孩各自回房去做自己事情去。
许怀谦想想,他和陈烈酒都不是那种太严厉爹。
在教育孩子这方便还是下不太下去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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