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把车上那批他们挂着都快要挂臭头颅和四肢换下来。
魆族百姓何时见过这血腥场景,
别说敌人,陈烈酒晚上起夜看到这具头颅冷不丁地都被吓跳。
他觉得效果很不错,就这样推着这挂满头颅与四肢尸体继续向魆族内部推进。
原本魆族内部人听到有缙朝*员推着粮食来他们魆族风声,全都跟前面这些,bao民们样想要来抢粮食。
但是当他们冲到面前,看到那被陈烈酒挂在马车上头颅与四肢时,全都吓得面色白。
特别是陈烈酒还没有把他那身砍人砍得浑身是血衣服换下来,就那样拿着那把砍过人血淋淋大刀,坐在车头上,头上挂着头颅,眉心哥儿线鲜亮,冷冷地看着他们,仿佛全然不惧他们冲上去抢粮模样。
他就是要让路过魆族百姓们都看看,他们究竟是如何凶残支队伍。
不想死成五马分尸话,尽管冲上来抢便是。
商部女子、哥儿们忍着强烈恶心和恐惧将那些血淋淋,死得吓人头颅和手脚找绳子给串起来,挂在所有装粮食马车上。
顿时马车就被染上可怕血色。
而那被挂在车头上头颅别提多吓人,
既然商部这些人都怕这种被五马分尸尸体,那魆族人呢?
魆族人也怕吧。
陈烈酒想想,没有人不畏惧死亡。
尤其是对这些还没有真正经历过残酷世界百姓来说。
五马分尸是种很残酷酷刑。
去,直接将地上还没有凉透尸体砍顿。
商部女子、哥儿们见陈烈酒对尸体都不放过,直接将他们给五马分尸。
头颅是头颅。
四肢是四肢。
唯独留个还在冒鲜血肚子在地上。
魆族,bao民都被吓傻:“煞神!煞神!”
“那个缙朝哥儿是个杀人喜欢剁手剁脚煞神!”
“惹不得,惹不得!”
当然也有那种不怕死,非要冲上来抢粮,陈烈酒大刀加炸药粮他们都给解决掉后,就这当着所有人面砍起尸体来。
他觉得大刀砍尸体还不过瘾,路过户跑光魆族百姓家,找把生锈砍刀砍。
那人可能是痛死,死前五官都扭曲。
陈烈酒砍他尸体时候,也没有动他面部,就这将他砍下来。
现在他只眼睛睁着,只眼睛闭着,面上还维持着痛苦地扭曲状。
跟随着马车行动而动。
看上去就像只可怕头颅漂浮在车前,替整个车队巡视着周围路过人。
听说被五马分尸人投胎转世身上都会带着点什毛病。
不然为何那多宁愿喝毒酒、吊死留个全尸,也不愿意在自己身上弄个什伤口。
商部女子、哥儿们听到陈烈酒话,脸色吓得更白:“就、就这样放车上?”
他们陈大人何时变这变态?
“嗯。”陈烈酒点头,“不仅要放在车上,还要给找绳子全都挂起来。”
面色又白几分,甚至有些人连肚子里酸水都给吐出来。
太血腥。
陈烈酒却是没管他们,将这些人尸体给全部砍开后。
抹把溅在脸上血,招呼商部女子、哥儿们上前:“都是死人,怕什?”
“将这些头颅手脚都挂在车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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