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雇佣摇摇头:“没有,今儿大早就没有看到人。”
陈小妹又去马厩找找也没有看到马,问平日里负责养马人:“雪花马是不是今日早就不见?”
马夫老实回答:“是,夫
许怀谦和陈烈酒阿金阿银年纪有些大,现在在马场里养老。
陈金虎又给他们买新马匹,连带着小辈们都有,都是西域上好马。
糯糯和垚垚在京城马场里放着呢,至于雪花,他则是亲自给她送过来,顺便过来看看他大哥治理过岭东。
收到马时,雪花可喜欢,雪白雪白跟她名字样,她还给它取个名字就叫雪白,日日都要骑着它跑上两圈。
这会儿想起她几位伯伯来,雪花也不知道从哪儿来劲,从柜子里翻出块布来,把自己衣服随意往里面丢,股脑地打包好,揣起自己私房钱就去马厩牵她雪白。
“厨房给她留着饭呢。”陈小妹咬着筷子,“们这大个家,能饿着她吗?”
像她八岁时候,只有在厨房找不到吃才生气,这还没找呢,就开始生气,真是代不如代。
“也是。”章秉文笑笑,便没再管这事。
由于没有章秉文和陈小妹吩咐,家里雇佣人就没人去叫陈雪花吃饭。
陈雪花在房里等啊等啊,等到月亮高高挂起,等到她去她爹娘房间看眼。
章秉文严肃道,“若是他们家都在家里,都被这房梁给砸残疾,你赔得起吗?”
章秉文越说越严重,越说越严厉,陈雪花不说话。
“以后走阶梯知道吗?”章秉文揉揉她脑袋,“虽然爬阶梯很累,但是可以减少很多麻烦,也不会给别人带去麻烦,是不是。”
陈雪花抿唇,她想点头,但是又不想那快认错。
这时,厨房已经煮好饭食,雇佣厨娘把菜全端出来。
“雪白,爹娘不爱,们去京城找大伯吧,大伯说,想什时候回去,他都欢迎。”
雪白突然被小主人叫醒也是脸懵,但它只是匹马,什话都不会说,只能任由它小主人拉着它,出马厩,到黑水路上奔跑。
等第二天陈小妹发现雪花不见时,都已经中午。
她每日起来就去孵化园看她小鸡去,哪里关注得到她,还以为她不是上课就是去找别同伴玩去。
直到中午吃饭时,见她还没有回来,问家里雇佣人声:“有看到雪花吗?”
见他们真都睡。
瞬间怒意直冲头顶,她都知道错,还当真要饿她啊!
她爹娘可真狠心!
她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最后想起她在京城伯伯来。
呜呜呜呜呜她想大伯二伯,他们最温柔,小伯也好,还给她买马!
嗅到饭香味章秉文正要跟女儿说,去吃饭吧,陈小妹就开口:“别叫她吃饭,让她饿晚上长点记性。”
陈小妹觉得没打她没骂她就饿她顿,已经对她很好。
但八岁孩子可叛逆,听她娘不让她吃饭,当即哼道:“不吃就不吃,饿死也不吃。”
说完就跑回房间,把门关。
章秉文略略有些头疼,走到饭桌上看眼陈小妹:“真不给她饭吃啊?刚说她,看她已经知道错,就是心里还不肯承认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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