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臭小子。”许怀谦笑骂句,将樱桃拿去洗,和陈烈酒分吃,“怎感觉比往年樱桃还要甜,阿酒,今年樱桃们就不送人吧。”
“好。”陈烈酒没有异议,笑笑,挑颗又大又圆樱桃喂他。
许怀谦低头勾走他手上樱桃,脸颊微红,幸好孩子们都不在
“好耶!好耶!”孩子们齐齐高兴起来。
没有什比劳动过后还能吃上顿美食更高兴事!
孩子们在盛北,割麦子、学习养鸡、养牛、养羊,还去紫花苜蓿草原跑跑马。
先前许怀谦和陈烈酒在盛北马和牛都没有,后来改革田法,他们俸禄多出堆,有钱之后,他们又把马匹和牛补齐。
自家产业,孩子们可算是玩疯。
再提到孙旺财,曾经让人害怕人,已经在他心里泛不起丝涟漪。
甚至看到他如今还跟以前那样,吃上顿没下顿,辈子没有目标地活着,既不可怜也不痛恨。
就如同在看个陌生人样。
从前姜小山死,而今姜小山是新姜小山,过去都让他定格在过去。
如今他也能做到如陈烈酒般,往前走,就不会再回头。
,挚友。”
看他们打打闹闹开心模样,姜小山也开心地笑笑。
他和宋大河成亲后就在盛北扎根下来,这些年也不是没有回杏花村看过。
刚回去那年,杏花村人都不敢相信他是姜小山。
——他们从来没见过这自信又强大姜小山。
陈千帆和长乐他们因为是新科状元还被迫被拉去给盛北学子们上好多好多课,他们严厉又风趣,让盛北学子们,又恨又爱。
下学,他们就去吃盛北美食,从街头吃到街尾,再从街尾吃回街头,真是每样都没有放过。
有空就去看水磨坊磨麦子,看面坊做面,看油坊榨油,玩得那叫个高兴呢。
冬天过,第二年初春,许怀谦和陈烈酒重新收到他们寄来樱桃和束麦穗把紫花苜蓿。”
“爹爹阿爹,樱桃树们治好,根据不同病理,们给他们不同治疗方法,有些已经初具成效,有些还在恢复中,不过找到病,就能药到病除。今年果园樱桃树,又重新结出又大又甜樱桃,虽然不多,但是是们番心意,也是盛北百姓心意,他们说他们永远铭记你们,们在盛北旅行也到此结束,祝爹爹阿爹永远好——糯糯垚垚奉上。”
现在他在盛北安家,每年她弟弟妹妹,都会从桃源县坐船来盛北看他。
玩上几个月就回去,家人都好好,开心快乐。
他想着曾经他也想过死,就在这条水渠边,孩子们坐地方上,许怀谦也给过他生希望。
如今这份希望长出新果实,他们会代代地传递下去,生生不息,他特别地高兴。
“今天大家都累。”他大方道,“今晚杀鸡,烤全羊犒劳大家。”
但在他回去之后,他们不得不承认他就是姜小山。
个个围着他看稀奇。
很奇怪,他没有当年那种怯弱不敢见人心理,不再躲着人群,还大大方方地给他们介绍宋大河。
他们看过宋大河之后都说,宋大河比孙旺财好上百倍千倍。
他这趟出去,总算是活出个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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