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熬到头。
是,他没有办法跟许怀谦他们那种得天独厚,运气极好,头脑又好人升迁快,可是他也不差啊。
在他这个年纪能够做到布政使人又有几人?
他怎不想想比他差,就整天胡思乱想,步踏错,终身错。
左青丘原本还不觉得有什,听到太上皇如此说,整个人摇摇欲坠。
他今天对这姑娘说那话,无论如何都善不,他如何张得开口。
“亏你还是和许怀谦他们同届进士呢!”他不说太上皇也知道这些人在这里搞什把戏,“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们,土皇帝当久,搁这里选妃呢?”
还欲盖弥彰地弄个花魁大赛,糊弄鬼呢。
太上皇眼睛瞄到糯糯那张还跟小孩子样鲜嫩脸蛋,简直不忍直视:“都可以当你孙女年纪小姑娘,你也好意思下得口!”
左青丘听到太上皇拿他和许怀谦做比较,沉默地没有开口,他确实是跟许怀谦他们届,还是二甲传胪,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人家现在个个位高权重,就连排在他之后排名都平步青云,而他这个传胪早就没有当年意义风发。
左青丘听到糯糯对太上皇称呼,再看两人相处得这般自然,吓得冷汗直流身体像冻僵般都不会动,连呼吸都好像不存在。
他知道他今天踢到块铁板,很硬很硬铁板,要把他整个人给废掉铁板。
“说话啊,哑巴?”太上皇喝口茶,见他久久不说话,又用脚踢踢他。
“微臣——”
“微臣——”
“拜见太上皇。”
不管他们怎想,既然太上皇在这儿,他们就不能不行礼。
顿时包厢里乌泱泱地跪地人。
太上皇向那狗腿子扬首道:“现在知道是谁?”
“下官——”
这怎可能?
沈
倒是糯糯在听到这位左大人竟然是和他爹届十分好奇。
见左青丘依旧不说话,太上皇真是恨铁不成钢:“你在昌南这两年政绩并不差,朕退位时,吏部那边交份政绩表上来,如果不出意外,两年内,你就可以调回京城做侍郎。”
太上皇闭闭眼:“沈延绍选你做接班人——”
原本沈温年挺合适,但他与沈温年是本家,他要避着沈温年,只能从其他世家里挑有交情,那多人,他唯独看中左青丘。
“只要再等两年——!”
左青丘现在也如他狗腿子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如果今日进来人是柳桃或者其他人,他都可以有说词,可是今日进来人是太上皇人。
还是个可以叫他皇爷爷人。
什人可以肆无忌惮地叫太上皇皇爷爷呢?
第不用说就是郡主之类皇亲国戚,第二就是些受宠臣子家眷。
这两类不管是谁,都不是他可以轻易亵渎。
“下官——”
那人吓得阵瑟缩,整个人抖如筛糠,像吓傻样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太上皇没有管他,径直走到左青丘面前,用脚踢踢他:“你来给朕说说,你们躲在这包厢里鼓捣什呢?”
“皇爷爷。”糯糯看到太上皇过来,特别乖巧地把左青丘刚刚坐过椅子搬到他身旁,示意他坐下。
“嗯。”太上皇应声,顺势坐下,糯糯又手脚麻利地给他倒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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