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是人话吗?世界上哪有教唆别人杀父母,这也是二弟两口子去得早,要是还在世,那还不得被他这些狐朋狗友教唆得连自己父母都敢杀。”
时间,村子里流言蜚语地说不清楚。
因为杀父母这事在村民
但可惜他对上是太上皇:“孝也分情况,若不孝生自己养自己父母,那就是不忠不孝之人,若父母做得残忍不对,任由手足相残,或者昏庸无道,意孤行,不听劝阻,这样父母,杀之,取之而代也不无不可。”
“……杀、杀、杀?”
许富贵吓坏,他所认为坏孩子就是对父母不闻不问,不给钱也不赡养,偶尔还拿父母撒气。
这样儿孙都是要被人千夫指,被唾沫星子给吐死。
他今天竟然遇上个竟然要杀害自己父母狠人,可给吓坏。
说着许富贵委屈道:“若们是旁支也就罢,但们可是他嫡亲大伯啊,他都如此凉薄。”
若没有在车上听过糯糯说他这个大伯爷和大伯叔对许怀谦做过奇葩事,太上皇恐怕还真要着他道。
但太上皇已经事先听过,而且他弑父囚兄也实在算不算什孝顺不忘本人。
所以他对此淡薄得很:“听说这入赘儿郎,都是嫁出去儿子泼出去水,不算本家人,因此许大人这也不算是忘本吧。”
句话把许富贵给噎得慌,是,入赘就跟嫁出去没什两样,但是许怀谦他是普通人吗?
两个人应着,两人搀扶着走在村子里大道上,看着这农家田园生活,生活都好像得到洗涤。
偏偏还没等他们享受多久,许家父子就找过来:“你们是从京城来人啊?”
太上皇和太后两人还不知道,这就是许家父子点点头:“嗯。”
“京城好吧。”许富贵说道,“让许怀谦和陈烈酒两口子都舍不得回来。”
这句话就让人很不舒服,太上皇淡淡地回句:“还行吧。”
怪不得许怀谦出去就不再回来呢,看看他交得都是什朋友?!
许富贵被吓着回家,思量番,觉得这件事更是可以拿出来摆许怀谦道事。
好伤疤忘疼地又在村子里吹起牛来。
“许怀谦在外头学坏,好朋友不交,交坏朋友。”
“最近来那个商人季老爷知道吧,他那天跟说,如果觉得父母不好,杀就是。”
他不是,他可是高高在上品大员,他能是普通赘婿吗?
他不能?
“这百善孝为先,不管是嫁还是娶,都要讲个孝字不是。”许富贵道,“这许大人地位比别人高,就更应该把孝顺做到极致,才能成为天下人表率不是。”
真是别三日应当刮目相看,以前许富贵可是说不出这种话。
这几十年过去他也是不是完全没有长进,这口才可比以前好不知道多少。
“什叫还行,肯定是特别行。”许富贵道,“行到许怀谦和陈烈酒两人都忘本。”
太后皱眉:“这话怎说?”
“怎说,哼哼。”许富贵道,“你们知道是谁不?”
“是许怀谦他大伯。”许富贵不等太上皇两人问,就说道,“你看看,陈诺回来多久,别说来看望这个大伯,走到路上连问候声都没有。”
“这不是忘本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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