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亲亲。”垚垚抬头向糯糯索吻。
糯糯这次没再像以前那样只是蜻蜓点水般啄下,他仔细地在垚垚唇上描绘圈,好好品尝番他弟弟味道。
这才慢慢地
糯糯蛊惑他:“要不要,不要就去找灿灿哥。”
说着他就要迈步出门。
“——要。”垚垚慌不择路地从被子里爬出来,跌跌撞撞地下床,去拉糯糯手,“要哥哥帮忙。”
整个屋里弥漫着股说不清道不明味道,糯糯顺势转回去,把他抱回床,跟他说:“可是们这样是不对,垚垚你想清楚吗?”
他们是兄弟,不是亲兄弟,甚是亲兄弟。
“垚垚,药是五年前药。”糯糯哭笑不得,他们出来时,垚垚才十五岁,如今五年过去,他还带着五年前药,再好药,也禁不住这样放啊。
“——啊?”垚垚惊惊,他就说这药怎跟阿爹说得不太样。
“去找灿灿哥再要瓶新?”糯糯想法子道。
这个船上,能有这种药,只有盛闻灿吧。
“别——”垚垚羞耻到极致,他哥要是这会儿去问灿灿哥要药,整个船人都知道他来潮热还吃过期药。
这不就是潮热症状吗?
“不是说吃药马上就好吗?”明白过来,糯糯也放心,不是生病就好,“你怎弄这久?”
他问:“阿爹没有教过你怎弄?”
他们家只有垚垚这个小哥儿,平时都是陈烈酒在教他,他们这些男孩子对小哥儿潮热也不是很解。
“……教。”垚垚又羞又恼,“没劲哥……”
很浓郁味道就从被子里散发出来。
“这是……”
糯糯闻到这股味道,皱皱眉。
他天天和垚垚住在起,如何闻不到他身上味道。
只是这味道平时都很淡,不凑在他脖子上闻,根本就闻不到。
他们父亲,他们阿爹和干娘都没有想过要他们结为夫夫,他们这出,不亚于给他们丢炸.药。
能把人炸得外焦里嫩那种。
“知道。”垚垚把头埋在糯糯肩膀里,他如何不知道,他们这样做是不对。
可是他们早就回不去,从他第次和他哥嘴对嘴亲,成年还在张床上时,他们就已经回不去。
既然错都错,那就错到底吧。
好丢人。
糯糯也清楚,垚垚可能抹不开面子。
问他:“那怎办?”
垚垚还没有想到办法时候,糯糯又开口:“哥哥帮你?”
垚垚心砰砰砰地跳起来,但始终没有说话。
自从自己时不时有潮热症状出现后,垚垚就直把潮热药随身带着。
今天中午发现不对劲时候,他立马就回房间服药,但药服下去,刚开始还清清凉凉有点作用,后面就有点压制不住。
他只能自己解决。
他天没有吃饭,又发这多汗,身体上哪儿来劲啊?
糯糯从地上捡起垚垚药瓶子,借着月光,看下上面生产日期。
现在为什下子变得这浓郁?
“唔……”垚垚很羞耻地忙把被子缺口堵住。
但是那股跑出来味道怎也挥散不去。
糯糯尴尬得脸都通红:“垚垚,你潮热来?”
在垚垚害羞时刻,糯糯就明白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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