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气!”
“你气!”
“……”
两个人谁也不让谁,各自被对方媳妇抱着,跟小孩子样拌嘴,吐沫横飞。
空旷夜晚,空旷巷子,两人吵架声音又没有刻意压低,很快就引起周围人家注意。
“温年,你少说两句吧。”陈烈酒拉许怀谦,秋若笙就拉沈温年,“你那话太伤人。”
沈温年被秋若笙给拽着也近不许怀谦身,听到秋若笙话,更气:“是他先说,说话伤人,他说话就不伤人?”
“老*巨猾,卑鄙,他就不卑鄙?”沈温年肺都要气炸,“把家垚垚哄去给他当儿子,实际上就是当童养媳给养着,现在垚垚被拐到他家去,他当然高兴。”
“狗屁,沈温年!”许怀谦被陈烈酒禁锢着,但这不妨碍他向沈温年反驳,“没那想过。”
“都认垚垚当儿子,他就已经是许家,吃多,背地里搞这些小动作。”
都这样吗?装模作样,假好心。”
“啊!沈温年!”许怀谦气急攻心,“要跟你拼。”
“你才假好心,你全家都假好心。”许怀谦气惨,说他假好心是吧,他今天就假好心,看他不把沈温年打得满地找牙,他就不姓许,“你假好心个给看啊!”
“阿谦,阿谦。”见两人拌嘴拌着拌着就要打起来,陈烈酒赶紧将气头上许怀谦给拉住,“你冷静点,沈温年说气话呢。”
“管他说不说气话。”许怀谦被陈烈酒抱着还想冲上去给沈温年两拳,太过分,居然说他假好心,好心那是装得出来嘛,他装个给他看啊,“他说,阿酒,他说,阿酒。”
陈烈酒看附近已经有几户人家在点灯准备出来查看,沈家下人也被吸引过来。
他跟还在相互吐口水两小孩道:“再继续吵下去,只会惹得附近人家看笑话,不如们回府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
“哼。”许怀谦也注意到周边情况,但他不想这认输。
秋若笙看眼沈温年:“温年?”
“哼。”沈温年也不想认输,现在这个情况谁先说好,谁就输
“倒是你,沈温年。”沈温年说他,许怀谦当仁不让地说回去,“你当年收儿子为儿子,也没按什好心吧!”
“你科举考不过,你为官也比不过。”许怀谦扎起人心窝子来,刀刀见血,“你就只能把儿子拐走!”
“呸!”沈温年气死,打不到许怀谦,只能向他吐口水,“有儿子,拐你儿子做什?”
“谁知道呢?”许怀谦恶狠狠地看着沈温年,“为气吧。”
“你才是为气!”
许怀谦委屈极,他活到现在五十四岁,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他。
“知道,知道。”陈烈酒不停地给许怀谦顺着背,又好气又好笑,都把年纪,还跟小孩样需要人哄,“你不也说他嘛,相抵好不好?”
“不好。”许怀谦点都不想相抵,他想跟沈温年干架。
陈烈酒头疼,就他家小相公这身板,他也干不过沈温年啊,难不成要他去跟沈温年打架?
偏偏沈温年也不是个省心,他看陈烈酒把许怀谦给拦住,对陈烈酒说道:“干亲家,你别拦着他,让他来,拼就拼,看谁拼得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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