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脱到裤子时候,他才发现鞋子也湿,不仅湿,可能还因为缠水草里,脚踩到淤泥里,上面现在全是黑乎乎淤泥,没办法穿。
正当许怀谦犯愁时候,他房间门被敲响。
他抬头问声:“秀莲婶,还有什事吗?”
门外传来陈烈酒声音:“是。”
许怀谦顿时也顾不得自己上半身没有穿衣服,下半身还脏着狼狈样,过去把门打开。
这里是滇南省盘山市下面个小村庄,叫石磨村,穷都连村公路都没有修,还走得原来石子泥巴路。
许怀谦先前自己下来视察过,这村里人都认识他。
两人路滴着水进到秀莲婶子家,石子路上都留串水渍。
回到家,秀莲婶子就火急火燎地给陈烈酒指个小房间:“陈总,这间是小儿子房间,你在这间换衣服吧。”
“好,麻烦。”陈烈酒应声,抱着他从他车后备箱里取下来衣服,进到房间里换衣服去。
许怀谦不免失望。
他们在另外个时代相守生事,他都不记得吗?
张裕看许怀谦眼巴巴地盯着人家,像个讨食小孩样,把人家都看得不好意思,又咳嗽声对陈烈酒道:“陈总,不好意思啊,们小许可能是因为落水,吓到,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还有点依赖你,等他待会儿恢复就好。”
“没事,理解。”陈烈酒摇摇头,从地上站起来,水跟着衣服淌地。
附近村民看见忙惊呼道:“哎哟,这浑身都湿透,这才刚开春,这不换下来,要感冒呀。”
满含期待地向人看过去:“怎?”
陈烈酒扫眼没穿衣服许怀谦,递给他双鞋:“看你鞋子也脏,这是助理备用鞋,没穿过几次,可能鞋码不是很标准,你试试看看能不能穿。”
许怀谦愣住,怎换个时空,他老婆对他还怎好啊,总是在他最需要时候出现。
“愣着做什?”许怀谦愣神时间太久,陈烈酒又把手上
安排好陈烈酒,秀莲婶又带着许怀谦进另外件小房间,在桌子,床,用不知道多少年,连柜门都关不上衣柜里取出套洗干净衣服来给许怀谦:“小许,你别嫌弃啊,们这儿就这个条件。”
“没事,秀莲婶,有得穿都不错,不嫌弃。”许怀谦接过衣服,摇摇头,他刚穿越时候,还穿过麻衣呢。
现在看到这棉麻化纤衣服,就算是旧也觉得是非常好衣服。
“哎哎哎。”秀莲婶又给许怀谦找出条新内裤来,“那婶子就给你把衣服放这儿,你赶紧把衣服换啊,别磨蹭,湿衣服穿久是要生病。”
“好。”秀莲婶出房间,许怀谦把门关,就将身上湿衣服给脱下来。
后面过来看情况婶子也有搭话:“去家吧,家小刚身型跟小许差不多,都瘦精瘦精,将就着应该能穿下。”
“就是这位陈总——”
这位婶子看着只有米七八,但气势上却点都不弱陈烈酒顿顿,她家刚子衣服怕是不适合他。
好在陈烈酒察觉到她语气忙添句:“不用,车上有备用衣服。”
那婶子松口气:“那陈总也跟着块去家换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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