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贵妃也在场。
几人正喝着酒,聊融洽,文王
***
范伸自从五日前从姜家回来后,每日早出晚归,多数时候都呆在大理寺。
秦家闹鬼事已查明,并非秦家还有人活着。
而是朱侯府世子朱澡在作怪。
案子原本也该结。
韩凌继续道,“姐夫费这大功夫,又是替你寻太医,又是替你去镇国寺,你莫非真以为,他娶你回去是为让你替他管家?”
姜姝口舌干燥。
韩凌见她不吱声,满意地坐回位置。
姜姝盯着那铜镜足足有半柱香时辰,或许是生平以来,头回对自己这张脸,生出烦恼。
她有着做主母心,奈何生张宠妾脸。
韩凌低头翻,脸色瞬间成猪肝,“药罐子,还是个未指亲姑娘……”
“那就扔。”姜姝干脆地道,“横竖也用不着,当家主母当好家便是,至于如何伺候男人,那都是宠妾室该担责任。”
韩凌嘴巴惊出个鸡蛋。
这,都什歪理……
韩凌终于察觉出哪里不对劲,起身掰住姜姝肩头,将她转过去再次对着跟前铜镜,“来,你好生瞧瞧。”
是个直脑袋,“百花楼里头牌,还能差到哪里去,否则姐夫当日也不会舍弃薛家二姑娘,转身进楼去买她初夜。”
这些传闻,长安城人都知道,倒不是什秘密。
韩凌以为,姜姝肯定知道。
此时见姜姝脸色不对,韩凌心头才“咯噔”往下沉,想着自己是不是坏大事。
谁知姜姝那挂在眉间几日未消愁容,竟渐渐地散开来。
朱侯府侯夫人却口咬定,朱澡是被冤枉,几次上公堂去哭闹,朱侯爷更是进宫面见圣上,坚持自己说法。
秦家人还有人活着。
皇上烦不胜烦。
但因朱贵妃直在中间周旋,皇上还是给朱侯爷个机会。
三日前,皇上召见朱侯爷和侯夫人。
竟得范伸喜欢。
韩凌见她副魂不守舍模样,终究还是不放心,趁着间隙便拉春杏出去,偷偷地给她包药粉,“这是镇国寺常青法师调制药粉,服下后能让人心绪安宁,今儿夜里你瞧着情况行事,若她当真心绪凌乱,你便投上半包,切记不可多放。”
春杏心下正担心。
新婚接近,明显感觉到小姐情绪极为不稳。
如今见韩凌有这东西,又是常青法师给,忙地接过来,点头道,“奴婢都记下。”
姜姝不明。
韩凌便问她,“你觉得姐夫为何会爬墙?”
姜姝摇头,她也很想知道。
“薛家姑娘送上门姐夫也没要,转过头竟不顾名声爬你墙,你以为你有啥可以让他图。”韩凌手指头,轻轻地往姜姝那光洁莹白脸上弹,直起身来颇为明白地告诉她,“不就是因为这张脸吗?”
姜姝僵住不动。
唇角抿出抹笑。
韩凌见她这幅模样,心头更慌,忙地道,“那,那都是之前事,自打姐夫遇上你之后,这不都改邪归正……”
“狗改不吃屎。”姜姝句粗话堵过来。
韩凌瞪大眼睛,正惊叹她这是什粗理。
姜姝突地转过身子,头上珠冠叮铃直响,将安嬷嬷昨儿拿给她那本册子把塞到韩凌手里,“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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