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清楚谁也没让,也不知道是谁先往里挤步,另人哪里肯让。
时也顾不得情面,胳膊撞着胳膊地挤进去。
昨儿两酒壶个虽都是青瓷。
纹路却不同。
如今都摆在屋内那堆碟盘之间,两人上前把抓,这回倒没有抢,抓都是自己那个酒壶。
春杏见他不仅没退,还往里挤几分,嘴角抽抽,怀疑地问道,“严侍卫,也是来寻东西?”
严二摸摸鼻尖,也没否认,“夫人和世子爷倒是心有灵犀,世子爷今日醒来,也惦记着那壶酒,让属下来取……”
已经很明。
这是两位主子都生怀疑。
严二和春杏心头同时窜起火苗子,都念着自己那壶酒,心头尽管焦躁不安,面上却又不敢露出端倪来,怕对方生出怀疑。
如今并未相隔多久,当还堆在屋里,来不及清理。
春杏瞟眼几个婆子跟前水池。
见确实没有,回头立马进屋。
谁知那停顿,后头严二也夺步先跨进去,春杏反应极快,两人瞬间又卡在那门槛前。
这回谁也没让谁。
春杏直留意着身后脚步,经过烧水地方,严二没停,再经过烧菜地方,严二还是没停,如今都过那糕点房,春杏见严二还跟在自己身后,心口又慢慢地跳起来。
莫非世子爷已经察觉出什……
春杏也顾不得其他,只想着赶在严二前头,将那壶里酒倒便是。
眼见春杏脚步越来越快。
身后严二也犯狐疑,本以为春杏姑娘是来替夫人备早食,进来后还想着给她指指地儿。
两人那撞,齐齐愣住。
严二先反应过来,礼貌地打个招呼,“春杏姑娘。”
春杏也含笑,“严侍卫。”
两人同时为对方让开道,阵安静后,见对方都没有要走意思,不免又抬头相望,严二时想起,恍然道,“春杏姑娘初来侯府,若不识路,派个人带你过去,春杏姑娘要去哪。”
春杏道声多谢,却是指着被严二堵在身后那扇后厨大门,“后厨。”
如此,两人又想不明白。
春
然这般卡着也不是办法。
半晌后,严二松口,“春杏姑娘先请。”
春杏埋头看着他那只不动分毫脚,扯扯嘴角,“严侍卫先请……”
“你先请。”
“你先……”
严二深吸口气,直接挑开问,“不知春杏姑娘来这,要寻何物?”
春杏别开目光,没去看严二,伸进去只腿却半分不让,也没瞒着,“昨儿夜里那壶酒,夫人说还未饮完,今早起来便念着,不像浪费,让奴婢过来取……”
严二眼皮子几跳。
果然……
这回愈发不敢让。
春杏却个劲儿地往里钻。
到里院那条路,严二心头也发紧。
世子爷能察觉出不对,那夫人,怕也有怀疑……
严二脚步不知不觉地快起来,紧追上春杏。
春杏出来前已经问过屋里丫鬟,新房屋里碟盘和酒壶,适才阮嬷嬷离开屋子时,才让人并给撤出去。
严二愣,“倒是巧。”
两人前后地进去。
侯府后厨院落很大,备菜,烧火各在边。
洗菜和洗碗碟地儿,在院子最里面。
两人路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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