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严二,共是三个半包,怎着都得过量
在姜姝拿出药包时,春杏神色就变。
如今那药包摊开,确定里头粉末,同那日韩姑娘给她药粉样后,心头更是跳,打起鼓,“夫人,这药粉从哪里来?”
姜姝当初从沈颂手里拿回来时,春杏并不知情。
也没功夫同她解释,直接道,“整包是韩夫人适才给,半包是大婚前表哥给,被新婚夜用半,可这东西玄乎很,韩夫人说半能安眠,过量却能催情。”
姜姝就算有天大胆子,也不敢去说常青法师不是,只能从自个儿身上找问题,“你赶紧帮瞧瞧,是不是用多……”
赶紧去翻随身携带包袱,新婚夜之后,她还剩下半包药粉。
那包袱姜姝每回都是自己提着,春杏从来没有碰过。
如今见她急急忙忙地翻找着什,忙地走过去问道,“夫人可是丢东西。”
姜姝没答。
终于从包袱底下,摸到个纸包,转过头便拉着春杏,走到灯盏下,将药包拆开,铺在木几上。
人家小娘子过得好好,偏生被他招惹上。
还想挂白灯笼。
这点,他范伸倒是同那狗东西,有过之而无不及。
韩夫人怕她做傻事,跑到山下去来个舍命救夫。
赶紧招呼跟前丫鬟过来,“你去同世子爷知会声,就说她夫人担心他安危,夜不能寐,物件也好,信也好,捎个东西回来,证明他还活着就行……”
当初表哥给她药包时,也曾同她说过,“切记,这药每回只能用半包,万不可多用……”
但表哥没有告诉她多用又会如何。
今儿韩夫人终于说个明白。
姜姝只觉那桩悬在心头,直没有解开谜团,此时似乎终于拨开云雾,露出角。
半包到底是多少……
春杏埋下头。
目光在两包药粉上来回瞟好阵,才张嘴,轻飘飘地问姜姝,“夫人也用半包?”
姜姝很确定地道,“只掺半包到酒壶,本想让世子爷好生睡个觉……”想起后来发生那些事,尤其是想到范伸那双猩红眼睛,掐着她恨不得揉进骨髓里模样,姜姝头都要炸开,“估计是放多……”
春杏脸色阵千变万化。
倒也没必要再去纠结,半包是不是放多。
个是刚从韩夫人那里刚拿来整包。
个是大婚前,表哥给,自己已用半。
姜姝让春杏坐在自己对面,指着那半包量问她,“你过来帮瞧瞧,看看这是不是半包……”
个个都说,让她不要多放。
可到底多少才算多,她有没有用过量……
那丫鬟点头,立马下山。
韩夫人还是不放心,又派个丫鬟守在姜姝门口。
她无比清楚,女人旦做起傻事来,脑子长在头上,便也如同摆设。
***
姜姝回到屋里才回过神。
姜姝脑子又搅成团乱,接药包过来,魂不守舍地走出韩夫人屋子。
韩夫人望着她失魂落魄背影,不由叹声。
又想起昨儿夜里,姜姝在戏班子楼下哭诉那番话。
不由生同情。
这男人都是个德行,看着人模人样,平日里相处也挺好,可旦同他沾惹上半点情感,立马就不是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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