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能想个什法子呢……
朱贵妃脚步消失在廊下,范伸跨步进去,皇上神色这会儿也有疲惫,忧心忧虑事情太多,有那瞬间,恍惚下,突然不知道该抓哪头。
饮口茶,揉揉太阳穴,才想起来,今儿找范伸来是为何事。
“你去查查太子。”皇上没有绕弯子,直接吩咐道,“太子刚封那位太子妃,韩家庶女韩漓。”昨日他没吩咐范伸,是想今儿将人唤过来,他亲眼看看。
看看她像不像。
皇上这才松开朱贵妃,“你先回去歇息,大公主那里明面上你还得安抚,可别让人再抓住你什把柄,将来又在你升后路上,添上笔。”
皇上耐心地交代完,见朱贵妃依旧是那副满不上心模样,叹声,也懒得再训她,外人挤破头,都想爬到这个位置,偏偏就她是个傻子,从不想着去争。
“臣妾告退。”朱贵妃起身出去。
刚到门口便遇到范伸,神色顿时和悦地同其打声招呼,“范大人来。”
几日,范伸无论知不知道实情,既然没,bao露出来,便是已经站在她这边。
轻地抽搭上,“昨儿臣妾夜都没睡好,闭上眼就是那火坑,想寻陛下,陛下又不在身旁……”
皇上见她那委屈劲儿,也不知道是骂她蠢,还是夸她单纯,无奈地搂过她道,“你说你,怎就如此糊涂,事儿没办好,还将自个儿给吓着。”
朱贵妃更委屈,“臣妾这不是想为陛下分忧嘛……”
皇上声闷笑,倒也不怕她生气,“文儿那脑子但凡随朕,也不至于成今日这般难以调教,偏生他随你……”
母子两人都是个直脑子。
谁知刚起来,却被惠嫔死绊住,如今见范伸来,也懒得自己再去求证,直接同范伸吩咐道,“那庶女是韩国公年前领回来,说是年轻时在外欠笔风流债,如今外室死,只留下个女儿,你就查查,到底是什来头。”
皇上交代完,便看向范伸,摊开同他道,“你去江南那阵,朕找个头脑机灵人,替你去查秦家案宗,朱成誉虽是满脑子狡诈,这回也不知道是不是误打误撞,还真就被他说准,秦家当年还真就活下来人。”
说完便问范伸,“阮大人应该同你说过吧?”
范伸目光没有半丝波动,点头道,“臣已听说过,活着人是秦家位
他范伸本就是陛下人,这些年为她文儿,同太子党数次为敌,无形中同她早就是条船上人。
将来她文儿离不得他范伸。
他范伸也离不得文儿。
这回事情他不明说,她也不会去问,两人心知肚明便罢,她自己暗里找个替死鬼出来弄死,这事儿也算是翻篇。
接下来便是朱侯爷。
若非这些年他时时替他们谋算着,单凭两人脑子,在这宫里怕是早就连骨头都不剩。
既然找到那人,就不该打草惊蛇,等到她自己跳出来,主动去寻朱侯爷,他再出面,到时候处置起来,不是更有理?
如今这般死,倒是成他们理亏。
这不,大公主就跪在外头。
皇上时不知道该说她什好,两人正磨着,王公公又进来禀报,“陛下,范大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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