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似乎都忘记之前恩怨,先是以君臣相处,皇上问太子政务,太子禀报,没有任何隐瞒。
日子久,皇上便有意无意地偶尔提上句,关心起他起居。
到如今,两人关系,已缓和到能同下棋地步,昨儿太子走后,王公公便见皇上脸上终于有道笑容,直夸太子棋艺精湛。
王公公便这才提嘴,“太子殿下同陛下,倒是越来越像。”
皇上竟没反驳。
太子听文王说想去看父皇,很是爽快,“待会儿孤正好要去趟乾武殿,皇弟也道,有什话,同父皇早日说开便是。”完还添句,“父皇向都很疼你,不会当真同你置气。”
文王终于找个能进乾武殿机会,心头喜,早就忘记父皇曾经交代过他,太子此人太过于狡诈,心思极深,千万要小心告诫,由衷地感谢道,“多谢皇兄。”
午后太子便带着文王去乾武殿。
太子走在前,文王跟在后。
到门口,王公公见是太子,忙地笑脸迎上去,走近突地才看到太子身后文王,等王公公反应过来,想要将其拦下,却已来不及,不仅文王硬闯进去,就连太子也堵住他脚步,疑惑地问他,“往日父皇最疼皇弟,这回不知皇弟到底是惹什事,竟让父皇如此生气?”
范伸头也没抬,“那是他自己事。”
只要活着日,又怎可能永辈子安宁。
谁不是如此。
只不过文王悲剧,是他亲手给。
然又如何?
那失望来猝不及防,文王时接受不,再次看着范伸,轻唤声,“范大人……”
“王爷若没有其他事,下官还要忙手头案子。”范伸没待他说完,绝情地声打断,掐断文王所有希望。
文王呆呆地立在那阵,看着范伸在他跟前,重新落座,伏案继续写起呈文,心头突地股悲凉升起。
那股仿佛失去所有凄凉和恐慌,再次袭来,比起以往任何回都要让他心慌意乱。
文王猛地转过身,走出大堂。
看着太子留下来棋局,沉思
王公公答不上来。
太子便道,“既然不是什大事,就让皇弟同父皇解释清楚,公公不必直都拦着……”
王公公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文王闯进去。
皇上今儿精神不错,或者说,这几日精神都不错。
最近太子日日都来。
***
文王从大理寺出来后,走到半路,终于想到个法子。
去寻太子。
听宫中人说,父皇这几日都召见太子,只要跟在太子身后进乾武殿,他便有机会见到父皇。
文王没有回府,当下调转马头再次进宫去东宫。
心里最后根稻草没有,彻底地没有依仗后,文王倒是愈发坚定,他必须要见到父皇。
只有见到父皇,弄清楚这其中缘故,让父皇重新拾起对他关爱,他身边这些人态度,包括范伸对他态度,才会恢复到如前。
如今他,谁也靠不住,只能他自个儿想办法。
文王走,严二便看向范伸,不放心地问句,“主子,王爷那当真不管吗……”
这要是知道真相,那位头脑简单王爷,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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