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箱子荔枝,怎说也得吃上几日才对。
晚翠进来,便面色狐疑地问声姜姝,“夫人,昨儿侯夫人送来木箱子荔枝,奴婢给夫人捡盘,余下都搁在外屋橱柜里,如今怎就颗不剩……”
姜姝愣。
那荔枝,挺好吃。
盘子吃完,也没能解馋,春杏夜里守夜,白日正在歇息,见晚翠又替她出去组牌局,她便自个儿去寻来。
愈发得不到,似乎愈发诱人般。
惊喜倒不必。
只要她不再来折磨他。
“睡觉。”范伸生怕控制不住,侧过头,平躺在枕头上,再次闭上眼睛。
姜姝也松口气,不敢再动。
姜姝又道,“轻轻地揉,很轻很轻……”
番僵持,范伸还是没有抵住她那水雾朦朦眼睛,投降,伸出手,抚在她下腹处,缓缓地揉起来。
“轻些……”
“夫君,再轻些……”
范伸手碰到那细皮嫩肉上,身子立马就有反应,愣是坚持这阵,见她愈发得寸进尺,胸口个起伏,咬牙道,“姜……”
白着写,若是有身孕,便不能同房……
如今冷不丁地撞见他跟过来,再瞧那双燃着火焰眸子,姜姝眼就明白他是什意思。
“……今儿不太舒服。”姜姝说完卯着腰,下从他胳膊底下钻出去,麻利地回到床榻上,将自个儿裹得紧紧。
范伸回头盯着她逃窜背影,眉心拧,完全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
上回他太过?
说是个木箱子,实则也没多大,她坐在那没阵,就吃完,皮儿全都仍在身边筒子里。
晚翠回来时,屋里丫鬟已经收拾干净。
听晚翠说牌桩子已经凑齐,她便直接带着她去虞莺院子里,到晚上春杏替班,晚翠歇息,第二日便休沐。
这
夜过去,相安无事。
到第二日,姜姝很早就醒,却直没有睁开眼睛,等到范伸起来,收拾好出门,姜姝才从床榻上爬起来。
洗漱完,姜姝正用着早食,昨儿休沐日晚翠,便回来。
因天夜都没当值,屋里发生事,晚翠并不知情。
等姜姝用完早食,晚翠去备瓜果,才发觉前儿她搁在外屋木箱,竟不知何时空。
“夫君,你揉着就不痛,再揉揉呗。”姜姝声音轻柔如小猫,不着痕迹地打断他。
范伸:……
得,今夜还是别想。
范伸认命闭上眼睛,半晌又见那人轻轻地靠过来,道,“夫君,明儿早些回来,给你个惊喜。”
范伸转过头看着她,目光盯着在那红唇上,喉咙又是缓缓地滚。
可从初夜到如今,每回那事儿到最后,她都是不停地求饶,然每回开始后,她也未曾如此抗拒过。
范伸想起自己上回在浴池失控,意识到怕是自个儿太狠,缓缓地走到床边,掀起幔帐,往上躺,伸手掰过她身子,正打算同她保证,今夜他轻些,便见姜姝双手捂住肚子,“夫君,好痛,估计是今儿那果子吃多,没消化好……”
说完姜姝又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道,“夫君,能帮揉揉吗。”
范伸身火气,愣是憋在那,上不得上,下不得下。
沉默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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