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自个儿浑然不知。
裴椋往她面上瞧眼,清淡眸子似乎并没有生出任何欲念,只俯下身握住她脚踝,搭在自己腿上,轻轻地替她捏起腿肚子。
此时池子里荷花,才冒出绿叶并未开花,倒也没人前来。
却因身处高地,能瞧清大半个府邸
这几日尤其关键,万不能又得罪她。
裴椋只得顺着她点头,“好。”
姜姝得自己想要回应,自然高兴,立马就行动起来,“那先去同长公主说说……”
人还没走出去,胳膊就被裴椋把拉住,“不急,陪走走。”
刚修缮后裴家,姜姝还未有空细细去瞧,如今被裴椋牵着手走回,才知确实是大,大半圈下来腿肚子都乏酸。
今儿见长公主挺着大肚子,才隐隐问句,长公主倒是热情,说要是急着要,她那里倒是有个方子。
姜姝觉得有希望。
如今见身旁无人,才同裴椋提出来。
裴椋脚步顿,本想打消她那主意,侧头,迎上她迫切目光,到嘴道理,又非常识趣地咽下来。
吃过亏上过当人,尤其长记性。
问裴椋,“人在府上?”刚问完,裴椋还未应他,便见对面韩夫人已经领着人出来。
韩夫人走在最前头,沈颂跟着韩夫人脚步,林冬又跟着沈颂脚步,三人表情各异,看就知道是怎回事。
沈颂如同只待宰羔羊,却依旧面含微笑,到跟前,从容不迫地对林常青施礼,唤声,“师公。”
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接下来师门内事情,裴椋不好参与,吩咐严二将几人带去偏厅,自己则拉着姜姝回后院。
当年镇国公府本就不小,后来长宁长公主嫁过去后,又将隔壁公主府并合过去,两个府邸变成个,别说是气派厢房院子,就连菜园子果园都有。
若真要逛起来,得半日功夫。
裴椋也没让她走完,到荷花池上厢房外,范伸便停脚步,推门而入。
姜姝忙乎日,又走这段路着实累。
身子微微歪着靠在屋内长椅上,粉扑扑脸蛋儿,晕染着抹红,额头上薄薄层香汗,黏湿几缕发丝,虚虚气息吐出来,柔糯中带着股慵懒妩媚。
上回就因为天最多能吃多少根萝卜条,他使出浑身劲儿,同她讲起道理,换来结果是,“你不爱吗。”
他句话都没说。
她便异常坚持地肯定那个答案,他不爱她。
这闹几日都没同房,等他好不容易哄好,又到月事前七日,能有孕才怪。
就算裴椋如今知道是什原因,也不敢再多说句。
姜姝着实担心表哥。
刚回过头,便被裴椋扭住后脖子,直接给掰过来,“有什好看,同说说?”
今儿起来,两人就没停过,个顾着招待内客,个忙着招待外客,大半日,此时两人才说上句话。
姜姝没应他,脑子里被堆杂事儿塞满,时又想起来,正好有事要找他,“夫君,就刑部尚书府,长公主说她那里有个方子,咱们不妨试试……”
自从半月前姜姝月事又不约而至之后,姜姝就犯起心病,那档子事没少做,只见播种,不见生芽,是谁都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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