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椋脑仁跳,起身就要去掀那台子,安静许久屋内,终于有动静。
“你别拦着,那狗东西,他早就知道没病,居然还敢上门灌药,他就是想毒死今儿非得弄死他不可”
裴椋:
当初他就不该同周绎那忘恩负义东西为伍。
能
翻|墙和翻跟头,是两个完全不同性质。
个虽也失面子,但胜在别有番风|雅情|趣,个则是硬生生剥他脸上皮,没有半点风雅可言。
裴椋伸手摸摸自己下颚,屁股几番移动后,最终还是稳稳地坐在上头,示意让戏班子继续。
今夜话本子是陛下御赐,是段现成爱恨情仇。
戏班子唱下来,满院子人都在认真听。
起初裴椋还没察觉处什,渐渐地便察觉出不对。
那话本子,完全就是照着他来写,自个儿是如何同姜姝相遇,又是如何相识,是如何为其请太医,上姜府送药过程都详细地演出来。
裴椋脊背挺,当下凉凉地“嘶”声后,抬手立马示意戏班子人停下来。
可戏班子得皇上命令,哪里敢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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