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罐果子偏甜,师姐牙不痛时候,再吃”
“还有这个,师姐最喜欢,带点酸偏甜,正新鲜,师姐先尝尝”
余景萧说完便打开那罐子,凑到林冬跟前,林冬确实喜欢这些,拿颗白色果子放进嘴里,意外地看着他,“你哪来闲工夫,父亲还没榨干你?”
余景萧头薄汗,憨憨地笑笑,“每回师父使差事,腿脚跑快些,也能省下时辰。”
林冬点头夸句“机灵。”这才抬头看向他,见他脸上红光,迟迟不散,不解地问道,“你脸红什?”
今儿奉命过来送画像,余景萧才知道林冬回来,时拿着那画像,迫不及待地走到林冬门口,正准备叫门时,突地又止住脚步。
急急忙忙地回趟自己屋里,再过来,脸上便带着抹红晕,路脚步如风,恨不得飞起来。
林冬赶日路,身上黏糊得很,韩夫人走后,林冬便栓房门,进屋泡个澡,换身衣裳,出来后歪在榻上,正是昏昏欲睡。
余景萧来两回,林冬都听到动静。
第二回余景萧脚步刚停在门口,还未开始叫门,便听见道清冷声音,“滚进来。”
生在寒山之顶,唯她独美。”
可今儿那朵花,自个儿滚下山崖。
就为那个混账东西。
韩夫人嘴角猛地几抽之后,转过身气冲冲地往外走去,咬着牙同身边人吩咐道,“去趟长安,替取条腿回来。”
只有腿断,那混账东西才能彻底地安分。
十年,整个就跟屁虫,也没见他害过臊。
“没,没啊,就,可能走有些快”余景萧还在饶头极力地解释,林冬已经拿起桌上他送过来叠画像看起来。
待余景萧脸上羞涩过,才察觉画册已经被林冬翻好几张
余景萧推开门,嘴角裂开个明媚笑容,雀跃地唤声,“师姐。”后才抬头,目光期盼地投过去,在碰到林冬眸子那瞬,脸色不由又红几分。
林冬困得紧,声音有些不耐烦,“何事。”
余景萧也并非头回替林常青干这等差事,极为敷衍地将手里画册递到林冬手上,却没有句解释,反而又从袖筒里拿出几个罐子,递给林冬,“知道师姐快回来,今儿特意去上头摘回来新鲜果子”
余景萧说着也没等林冬出声,埋着头,从那袖筒里个个地掏出,足足有四五个罐子。
“这罐子里微微偏酸,师姐要是胃口不好,就先吃这个”
韩夫人后悔,当初她就该阉那混账东西,送去宫里当太监,断也不会让他在十几年后,忘恩负义地来欺负她女儿。
韩夫人怒气冲冲地出去,脸杀气腾腾,半路上便被林常青拦下来,“何必呢,打残,她又得自责心疼,如此良机,咱们就该趁火打劫,趁那丫头反悔之前,先把她路给堵死,及时地扭转她眼光”
韩夫人听得愣愣。
林常青当日就让自己十年前收来弟子余景萧,送摞画像过去给林冬,“让她自个儿挑,满意,咱就趁着她生辰将婚事定下来。”
余景萧只比林冬小月份,自从入师门后,只要林冬回来,总是喜欢跟在她身后,声声地唤着,“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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