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誓死捍卫弟子,想要阻止沈颂,却没那个能力,别说此时中毒,就算没中毒,灵山也没有人能打得过他。
唯难对付,恐怕只有师姐。
林冬自来习武,要她上山下海不没问题,今儿被那花桥颠路,动弹不得,等到山下,身骨头都松。
再被唢呐吵,心头慢慢地开始翻滚,到山脚下,好不容易听到唢呐声停,深深地吐出口气,还没走到几步,队伍突然也停下来。
轿外女弟子,及时附身过来道,“师姐先别下来,进夫家前,新鞋不能沾地,去瞧瞧。”
灵山弟子长松口气,艰难地迎上去,禀报道,“大师兄,队伍刚到山下,便遭埋伏,弟子不才中敌人*招,师姐还在轿子内,就拜托大师兄”
那弟子话说半,却见适才从自己身边跑过去那土匪,折回来,匆匆地越过他,走到沈颂跟前,“大当家,都倒下,就,林,林姑娘比较难”
“好。”
灵山弟子瞪眼盯着沈颂,神色如同雷劈。
原本有几个弟子见到沈颂来,还从地上爬起来,打算同那劫匪拼命,如今安静阵后,不少又重新躺回去。
,你是排在最后才上场。”
“,也没忍住”
浓烟进鼻,灵山弟子招之后,再无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群蒙面土匪,不断从浓烟处走出来。
天知道,收到沈颂那抢亲消息之后,二当家兴奋成什样。
如同千年等回,终于等到大山里春天般,巫山人没有人不激动,若非二当家控制人数,今儿来这里人,远远不止这些。
这瞧,便没有回来。
四周片寂静,林子里浓烟溢进花桥,林冬才察觉出不对,掀开轿帘,整个队伍都已经东倒西歪。
林冬拽下头上盖头,捂住口鼻,脚踢开轿门,刚下来,就遇上二当家。
二当家面低头避开倒在脚下送亲队伍,面热情地朝着林冬走过去,见面就熟聊起来,“林姑娘,上回你让做那灯笼,都做好,不仅如此,大当家还在每个灯笼上面画图案,咱这回不放天上,容易着火,大当家想出个好主意,开几条山道出来,延路搁满灯笼,可好看,咱只要到巫山脚下就能看得到,是个大大“冬””
林冬忍着心头怒气,咬着牙看着他走到跟前,在二当家脚步靠近那瞬,林冬手里剑毫不留情地对准他脖子,打断他话,“叫姓沈滚出来。”
试想谁有这大胆子来灵山造次。
大师兄劫亲,倒能想得通。
之前不愿林冬嫁去眉山弟子,心头渐渐地开始激动,索性闭上眼睛,不如装死。
事后如何,有大师兄在就行。
他敢如此做,就应该想好结果。
“还等什,劫人啊!”二当家已经好久没有组织过这群人,简直是操碎心。
灵山领头弟子勉强用剑撑着身子,看着跟前叽叽喳喳群人,朝着身后花轿而去,咬着牙挤出句,“放信号!”
信号弹刚在天上炸开,那弟子回头就看到个身影。
沈颂。
身灵山家服,身姿玉树临风,没用黑巾遮面,也没中毒,脚步稳沉,尤其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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