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
这早下班啊？”
年末
，程肆忙碌起来，有时连饭都吃不上。
之前有
次，他忙得午饭都没怎吃，天到晚都在开会。
回到家后，肚子都饿疼，才想起来自己午饭没怎吃。
打那之后，江放就会定时催促他三餐要吃饭。
“多试几次，
觉得们
方向是对，只是还没找到正确方法。”
江放眼神很坚定。
唐恪森开始其实并不相信他们能做到，他们并不是研究个癌变分支，而是个大方向，这是很难做到。
他之所以答应加入，只是想打发时间而已。
后来江放论文发表，个那大难题都被他解决，不管是不是像他说，这里面存在些运气，但是他确实做到，也许这个研究方向也是对吧。
有个人时时刻刻惦记着你，关心着你是什感觉。
要是以前江放，他可能说不出来。
江放打开车门下去，弯腰看着他说：“那先进去，你路上开车小心点，不要开太快，路滑。”
“好，下班后来接你。”
江放点点头，挥下手，穿过马路走进校门。
大学已经开始放寒假，江齐也不得不回海市参加期末考试。
江放也不再开车去学校，每次都是程肆去上班时候，顺路将他送到燕大。
天空下着小雨，路面有些湿滑，行人小心翼翼地走着。
程肆将车慢慢地停在路边，拉好手刹，从后座拿起个盒子，从里面拿出条围巾，帮他仔仔细细地围好。
围巾是银灰色，又暖和又柔软，把江放本来就小脸衬托得更小。
程肆转动方向盘，把车开进条小路：“忙得差不多，剩下交给员工就行，不需要再盯着，打听到这附近有家专门卖春联，听说是位退休教授，写手好字，们买两幅回去。”
江放：“哟，准备齐全啊。”
找十分钟，程肆终于找到那家店铺。
这家店还是司机告诉他。
店家是个年轻人，写对联是他爷爷，确实是位退休老教授，写
“嗯，今天先到这里吧，最近可能来不。”
唐恪森脱下身上白大褂，挂在衣架上。
江放把东西收拾好，“马上要过年，这是个耗时研究，不急于这时，过年就要和家人在起。”
听到家人这两个字，唐恪森意义不明地笑声，“是该和家人在起。”
江放没说什，收拾好东西刚走到学校门口，程肆车就出现。
程肆看着他走进去才开车离开。
离过年越来越近，学校除小部分研究生和博士生，连老师都回家过年。
实验室里。
江放和唐恪森围在张桌子前，两人盯着培养皿里失去活性细胞。
“又失败。”
“新买？”江放低头看眼脖子上围巾。
程肆应声，“之前下班，路过正好看到，觉得这条围巾挺适合你，就买下来，而且你不是说实验室暖气有些不足，在修好之前，先用这个顶下。”
江放微微挑眉，笑道：“当时就随口说，自己都忘记。”
程肆也对着他笑，“只要是和你有关事，都上心，你忘记没关系，记得就好。”
“唔，难怪大家都喜欢交男女朋友，有个男朋友感觉确实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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