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念道:“不过就是让她早为你生下子嗣,让你多回房就寝罢,谁知前脚刚走,她遇上那柳小娘,许是柳小娘多两句嘴提今日是十五,便被她恼羞成怒给打。那脸都打肿,今日五郎找理论,都觉得脸上无光。”
徐氏虽貌美,可不仅耳根子软,且也不大聪明,偏偏却生个惊才绝艳儿子。
“是柳小娘与二娘说,还是阿盈与二娘说?”
徐氏愣愣,随即落座,呐呐道:“是谁说,重要吗?那柳小娘总不可能敢以上犯上冲撞阿盈吧?”话到最后,有些不确定。
沈寒霁淡淡笑:“看来二娘这是听信柳小娘面之词。”
所以温盈朝着他轻轻点点头,语带委屈:“若夫君想让去道歉……便委屈些,去向五弟道个歉,莫为伤夫君和五弟手足之情。”
若是沈寒霁真让她去道歉,那便真是寒心。
即便如此,她也决然不会去道歉,若要她道歉,她就装晕。站两个时辰,晕过去也是理所当然。
许是温盈从未在沈寒霁面前耍过心计,所以沈寒霁并未怀疑。
“她是妾,你是妻,何来道歉之说?”说罢,走入屋中。
喜欢,让她乖些,别问这种傻问题。
院中下人见沈寒霁,纷纷喊声“三爷”。
蓉儿忽然“扑通”声,朝着沈寒霁跪下来,哭着求道:“三爷,你可要为娘子做主呀。云霖苑那边柳小娘在花园中说些难听话,还说三爷坏话,娘子气不过便打她耳刮子。可谁曾想柳小娘竟倒打耙,诬陷娘子无理取闹,挑拨五爷过来为难二娘,让娘子认错。娘子不肯,就被在这罚站两个时辰。”
狭长黑眸中,因听到温盈打人而露出几分意外。
继而笑意微敛,看向低着头沉默不语,似乎透露着委屈温盈。
看向门口,温声道:“不妨听阿盈说说。”
儿子是主心骨,既然他都这说,徐氏自然不可能反驳。
徐氏吩咐婢女把儿媳喊进来。
沈寒霁则看向徐氏身旁婆子:“祝妈妈,劳烦你到云霖苑喊五弟与柳小娘到这来趟,说是喊。”
祝妈妈退
沈寒霁虽为庶子,生母也是妾,但在会试中取得会元,如今也算是有功名在。以他才名,殿试中再取头筹,并非没有可能。
且徐氏是侯爷之妾,会元生母,庶子妾室又怎能比得上?
柳小娘到底是太看得起自个。
徐氏听闻儿子回来,从房中出偏厅,见着人就开始数落儿媳:“霁儿你可算是回来,你可不知你那媳妇竟因多说几句,她便恼羞成怒打三房人。”
沈寒霁微微挑眉:“二娘与阿盈说什?”
沈寒霁问她:“当真如蓉儿所说那样?”
若是以往,温盈大概会大事化,可她不甘心。大抵是话本中那句“在沈寒霁记忆之中,因她怯怯诺诺,毫无存在感而不记得她长什模样”话,刺伤她心,让她不想再隐忍。
所以在掌刮柳小娘回云霁苑后,温盈便立刻与蓉儿窜好口径。让她见着三爷就跪下,把那些窜好话说出来。
沈寒霁或许不喜欢她,可她是他妻子,但凡她有理,他都会站在她这边。
对于这点,她还是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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