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盈脚步微微顿,又听他淡淡地说:“知你委屈,但那话太过刻意。”
他果然看出来她是故意。
温盈继而缓缓地走在他身旁,轻声应声:“听夫君。”
虽会听,但她也不会再傻傻等着任何人来给她撑腰,给她倚靠。她会主动去寻能保护自己,且她觉得是正确做法。
受规矩束缚,去内学堂只会受尽磋磨。
温盈心里顿时又畅快,可想起他拒绝镯子,小声嘟囔:“可镯子又有什错呢?”
沈寒霁正欲要转身出厅,听到这话,脚下顿。
忽然想起那日在书房中,他说那句“果子又有什错”话,不曾想她竟反过来用在他这里。
眼眸多几分趣味笑意,转身看向她:“既然阿盈想要,为夫赔你就是。”
温盈微盈身子:“那妾身谢过夫君。”
哪个女子会和华衣美服,珠玉首饰过不去呢?温盈自然也不会。
夫妻二人同出正厅,并肩同行在回廊之下,沈寒霁忽喊声:“阿盈。”
温盈侧脸抬眸望向他:“嗯?”
沈寒霁面色温和,似漫不经心提醒:“方才在厅中,与二嫂说话,莫要在母亲等长辈面前再说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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