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夫劝道:“那接下来这些个晚上,沈公子不妨费心观察观察,等来寻老夫时候再详细说说。”
沈寒霁从容点点头,应得半点都不虚。
金大夫继续诊脉,蹙蹙眉头,看眼沈寒霁,又看眼眼前年轻娘子,问:“二位应当还未有孩子,是吗?”
提到这,温盈略为直直背脊:“身子可是有什问题?”
“要多久?”
“约莫五六日。”
沈寒霁沉吟片刻,“七日后来寻你,你且给内人看看她身体如何。”
沈寒霁只是略懂医术,早上醒来时为温盈诊过脉,只觉得心律似乎有些快,但并未察觉到别问题。
金大夫闻言,取来搭脉手枕,替温盈搭脉。
沈寒霁听到那“珍贵”二字,微眯长眸,问:“珍贵药材……就你所能辨别出来,都有些什药材?”
“也是些用来做熏香药材,只是含有沉香。沉香本就珍贵,而这沉香成色似乎极好,铺子里边些沉香都比不上。不仅如此,就是这粉也磨得极为细腻,不似出自寻常铺子香,便是金都都很难寻到这样成色。”
听到这,沈寒霁眸色沉下来,脸上片肃然。
金大夫问温盈:“沈娘子用这香之后,感觉如何?”
温盈道:“睡得极好,便是心绪不宁时候,点香后也能很快平静下来。”
沈寒霁:“这位是内人。这次来,是为两件事。”
说罢,把放在桌面上包裹推向金大夫:“这里边有两盒熏香,劳烦金大夫查看下有什问题。”
金大夫上前解开包裹,从中拿出两个盒子,个个打开。捻些粉末在手中,分别细闻,再而用手捻捏辨别两者区别。
神色疑惑,又是摇头又是蹙眉沉思。
温盈看着他神色,再看那两盒熏香,心底也跟着紧张起来,手心不自觉收紧,紧握着手中扇柄。
好会后,金大夫道:“脉象倒是看不出什,就是用宁神香之后,心律不应该如此不齐才是呀?”
沈寒霁思索晌,才道:“昨晚,她似乎神志不清说些胡话,喊几声才清醒过来。”
金大夫诧异问:“那平日可还有这种情况?”
沈寒霁与温盈相视眼后,收回目光,如实道:“未曾留意。”
二人分房睡,怎可能留意得到?便是有,温盈自己也不定知道。
虽是这说,但温盈心底也已经确定这香十有八九有问题。若以金大夫所说那般珍贵,徐氏身为侯府贵妾,又非主母,哪又是从何处得来这珍贵香?
金大夫点点头:“这香确有极好清心宁神效用。”
前提是在没有任何问题情况之下。
沈寒霁沉声问:“这两者可有什区别?”
“两者闻起来和看起来,都无甚区别,若是要分辨出二者差别和是否有问题,老夫还有亲自试试才知。”
莫不是熏香真有问题?
许久过后,金大夫抬起头询问:“这熏香可曾用过?”
温盈道:“那盒动过,用小半个月。”
旁沈寒霁问:“可有发现什问题?”
金大夫摇摇头:“这熏香似乎很是珍贵,里边有许多珍贵药材,但因都被碾成粉末状,很难看出里边都有些什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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