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又是清宁郡主事情,温盈只觉脑仁疼得很。那清宁郡主怎就这般阴魂不散!?
温盈抬眸看眼她们,叹口气,问:“那可是王府,你们当真不想去?”
温盈这话才出来,接话却不是姊妹
方才她们才回来,在院子中遇上孙氏,孙氏邀她们到她那院子坐坐。
长姐不在,且她们是客,世子娘子才是侯府主人,她们若是不识好歹拒绝,也不知被说成什样,所以只能忐忑应邀请。
去孙氏院子后,孙氏看着十分面善,有说有笑,完全看不出半点别有所图模样。
可正因为这样,她们才心惶惶。毕竟这孙氏做法完全符合她们刚来侯府时,长姐口中那“别有用心妇人”嘴脸。
还有上回送点心,长姐也说过这回就该同邀她们去裕王府。果不其然,聊着聊着便聊到清宁郡主茶席,还邀她们同前去。
回想方才青竹话,只有沈寒霁清楚,他所谓关心,不过是因知道她会郁郁而终后才有所改变。
若是没做那个梦,或许他还是会和梦中那般冷冷淡淡对待她。
即便有可能温盈并非全然是因心结而郁郁而终,其中或许也有被人迫害因素,可不管如何,究其源头,还是因他。
是他对不住她。
想想,出书房,去寻温盈。
中。
不会青竹便端盆冷水进来,放在架子上后,看眼主子汗湿衣服,以为是天气热出热汗,便问:“要不要让小厨房做些凉品过来?”
沈寒霁捋起袖子,掬两捧水拂在脸上。冰凉水冲在脸上,顿时清爽许多。
拉干帕子擦去脸上水渍,淡淡道:“不必……”顿下,继而道:“会去书房,开个安神汤方子,你亲自去做,做好好送到娘子那处。”
吩咐之后便把青竹屏退出屋外,换身干爽衣物才从屋中出来,随后去书房写张方子给青竹。
若是长姐先前没有说那些话,她们还真会当这世子娘子是个平易近人人,也会因邀她们去裕王府而沾沾自喜,满是感激。
可时下,世子娘子所作所为全都与长姐所说对上!
若非有所图,怎会被长姐猜得丝毫不差?
她们常常听说高门后宅阴私可怕,以前不信,现在信。长姐在侯府两年,自然比她们看得多,那些阴私伎俩肯定是清楚得很。
虽不知那孙氏图她们什,为什想要害她们,但听长姐总该是没错。
温盈回屋不久,正烦躁着坐在圆桌旁揉着额头,温芸温燕便寻来。
“长姐,如何是好?!”
温芸面色惶恐,便是温燕都有不安。
温盈揉揉额头,抬起眼眸看她们眼,颇为疲惫地问:“又怎?”
温芸看眼温燕,随即才忐忑道:“果真如长姐所言,那世子娘子邀与四妹妹块去裕王府做客。”
为免打草惊蛇,便嘱咐:“便说是普通补汤便可,莫说是安神。”
青竹接过方子,有些诧异道:“近来三爷似乎对娘子很是关心。”
沈寒霁抬眸瞥他眼,随即收回目光,淡淡道:“赶紧去把方子上边要东西准备好。”
青竹应声退出书房。
青竹退出去后,只余下沈寒霁人在书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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