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盈正奇怪他怎就下床,他就站在床外问她:“予你祛疤膏放在何处?”
温盈想起晚膳时候蓉儿呈上来那补汤,她没喝多少,就喝几口。
说起安神宁神,温盈就想到那香,便嘟囔道:“那香也说是宁神。”
沈寒霁默默,眉梢微微抬:“,阿盈你也信不过?”
许是聊几句话,心头郁闷也少些,温盈恢复些许温柔之色。
柔顺垂眸,心口不道:“怎可能不信夫君?在侯府中,最信便是夫君。”
温盈犹豫下,想装睡。可下刻,他又道:“你把手给,搭下脉,摸摸心律。”
事关自己,温盈也不再装睡,转身望向间隔个人距离外男人。
沈寒霁撑着床榻自床上坐起来,动作闲适淡雅。
白色里衣,面貌俊美。在柔和烛光之下,背后是朦胧帷幔,静看就是幅活色生香画卷。
温盈略微别开目光,也坐起来,把手伸过去放到他面前被子上。
沈寒霁轻笑声,漫不经心拆穿她:“口是心非得很。”
被他看穿,温盈也不慌不忙道:“说可是实话,夫君若不信,也没办法。”
沈寒霁不再纠结这点,松开她手:“心律依旧不齐,过快。”
温盈拉下袖子,问:“那怎办?”
“每日早晚来寻搭脉。”说着,转身撩开帷幔下床。
男人修长有力手握住她手,拉过放置在软枕之上。
撩起袖口,指腹落在白皙滑腻手腕上,目光不经意地落在她那手腕处浅粉疤痕上,问:“予你祛疤膏,可用?”
温盈如实道:“前些天直都有在用。”
言外之意便是今晚没用。
搭会脉:“让青竹给拿安神方子去抓些药,对旁人说是调理身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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