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口气,道:“现在便进宫向皇祖母多要些熏香,等寻来熏香,你再暗中送给红箩,让她这两日寻个机会,暗中把熏香给换。”
思索下,还是有些不放心嘱咐:“切莫让旁人看见,得挑个没有什人时辰去换,若没有机会,就看看那温氏院子中有什人可收买,自然,这是下下策。”
重者,还可能丧命。
使用这种香人,特别是那种在平日日子里边过得不如意人,效果最为显著。因会加剧他们焦虑不安、烦躁,会更加让他们把所有事情都往坏处想。
这种东西给那温氏用最为合适不过。
她在皇祖母那拿两盒上好熏香,就等着合适时日让人送过去。
她让红箩在徐氏面前提几次寺庙中香不仅可宁神,还可辟邪,顺道再说三爷殿试在即,或许可以去寺庙求些来用用之类话。
主仆二人出小佛堂,跟在身后红箩转头看眼送子娘娘,眉头也不自觉皱起来。
三爷连日宿在主屋事情,得赶紧让郡主知晓才成。
收回目光,心事沉沉也跟着跨出佛堂。
李清宁知道沈寒霁近日都与那温氏住块,直接把手中扇子重重掷到地上。
自从游船后,她与沈寒霁就没有再见过,她几次都查明他在何处,可去之后却是扑个空,也去侯府寻过两回孙氏,可都没碰上他。
地叹口气,起身把帕子放回盆中。
躺回床上,睁着眼看着帐顶。
看便看整宿。
沈寒霁在主屋连宿好几晚,而侯府中有人喜也有人忧。
徐氏跪在送子娘娘神像佛龛前双手合十,求道:“送子娘娘保佑,望温氏肚子能在儿住在主屋这几日有动静。”
会对儿子好,温氏自然会动心,故而去寺庙求些宁神香。
而她便在其中盒加那东西。
两盒熏香细较都辨别不出来区别,旁人又怎可能知晓其中有份是有问题?
她吩咐旁人嘱咐红箩,把徐氏求来香替悄悄地给换。
当时便是想着沈寒霁月在房中宿两宿,那香也不会有什影响之下才想这个法子。可如今却与她说,已经在屋中宿三宿,看样子还要继续宿下去?!
他分明就是躲着她!
“郡主,那香若是个月用个两回,倒是没什问题。可沈三爷已经连续用好几宿,再久不仅会察觉出端倪,就是对身子也不好。”
这点,李清宁怎会不知?
先前她无意中在宫中听老宫女提起过,说有能让人神不知鬼不知发疯药,细问之下才知是样磨成粉末,少量加在熏香里边药。
只用几日,并不会有什影响,可长期使用便会不知不觉上瘾,继而让人出现焦虑不安、烦躁、心悸,且出现幻象症状。
说着双手合十拜又拜,许久后才起来。
祝妈妈上前扶着她,笑着安慰道:“二娘每日诚心供奉,送子娘娘定然能听到二娘祈愿。”
徐氏笑笑:“能听到最好,就盼着这几日霁儿宿在主屋,能宿出个孩子来。”
“之前霁儿答应过,说会在殿试之后考虑搬回主屋事,原以为他只是敷衍罢,不曾想他说是真。”
说到这,徐氏心里边也松快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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