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霁沉静道:“若是闷声吃下这亏,阿盈还会继续再遭到迫害。”
话说道这,外边传来婢女喊“侯爷”声音。
主母望眼厅外,随即站起来。
永宁侯从屋外走进来,脸上片严肃之色。
沈寒霁朝他拱手,喊声“父亲”。
沈寒霁点头:“儿子确实知道是谁吩咐。”
“谁?”
“太后最为宠爱清宁郡主。”
沈寒霁话出,厅中陷入冗长沉默。
他说是清宁郡主,主母是信。
温盈垂眸点点头,面上虽没有露出半点惧意,可谁能知道她现在心底有多恐慌?
那尚书之女是重活世人,那便说明她和沈寒霁所做那些梦并不仅仅是预知梦,而是在尚书之女那世确切发生过事情。
那世,她因这香而死,年仅十九。
那这世呢,她又能苟活到到什时候?但凡那清宁郡主身居高位,她就不会有日安生日子过。
沈寒霁如今只是高中状元,还未位极人臣,又谈何能与之抗衡?又谈何护她?
是送到那处,而后盒则是用来替换加麻黄草。”沈寒霁道。
主母思索半晌,吩咐:“把恶婢先行关起来,莫要走漏风声。”
护院把那团布重新塞入想要挣扎红箩口中,继而把人直接往肩上扛,扛出正厅。
厅中只余沈寒霁,温盈,徐氏,还有主母身旁婆子。
主母看她们眼,再而道:“三郎留下,其他人先去前院,记住,今晚之事莫要乱说。”
永宁侯冷着脸从他们身旁走过,撩袍坐下,目光落在他们二人身上。
沉声问:“到底发生何事。”
后宅
当初旁人不知清宁郡主为何会在沈寒霁成婚之前被裕王爷送离金都,但她是清楚。
当年沈寒霁娶亲之前,裕王爷便来过趟侯府。番话下来虽未曾直说不会将女儿嫁给个庶子,但言语之间皆是表明庶子配不上郡主。
清宁郡主被送离金都,且还闹过绝食自残,但也无济于事。
永宁侯来过后,主母寻来沈寒霁,他言明对郡主无半分念想,也直道只愿娶个身世不显赫,但温顺娴熟妻子。因此她才开始留意金都之外些小官之女,后来便看中这淮州通判之女。
许久之后,主母与他道:“这事若是闹到大理寺,便是在皇家脸面上抹黑,侯府必然会有所牵连。而三娘子没出什大事,皇家也会大事化小,最重也是把她送往封地,亦或者是送去看守皇陵,两年之后再寻个由头接回金都,得不偿失。”
温盈没有把这些忧愁都露出来,也没有回云霁苑,而是与徐氏块去前院。
踏进前院后,脸上依旧挂起笑意,笑着应对那些来祝贺侯府亲眷。
厅中,只余主母和沈寒霁。
主母看向他:“你知道这香是谁指使。”
确定,而非疑问。
说着,看眼温盈:“你若不舒服,也可先回院子去。”
温盈微微点头。
目光朝着沈寒霁看眼,只见他朝着她点点头。温盈垂下眼眸,朝着主母盈盈身子,随即随着徐氏块出屋子。
出屋子后,徐氏什都没有说,只握握温盈那冰冰凉凉手。
温声安抚:“霁儿会护着你,不会让旁人害你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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