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老太太院子中,便已经说好旁人问起,就说是去上香,总归不可能能得跑上跑下去查他们都去哪吧。
毕竟清宁郡主这事已经状告到太后那里,也不能再透露出去,再而在皇家脸上抹黑。
孙氏闻言,心想不过就是老太太带去还神罢,便是考中状元,爵位还不样是她家夫君,因此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早上起得早,尚有些疲惫,便先回院子休憩,不与二嫂闲聊。”沈寒霁微微拱手。
温盈也随着他福福身子:“那便随夫君先回去。”
无论如何,她总能钻缝子,让二人在人前关系撇不清,那最好法子,不过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温盈脸色微微滞。原来她以前在意,不过是庸人自扰罢。
在沈寒霁这里,他几乎对所有人都是样,许只会对身旁人有些许不同罢。
不管是现在清宁郡主,还是往后出现尚书之女,其实都没有什区别。
温盈想到此,也没有什可在意。总归往后不出什差错,他位极人臣之时,他嫡妻将直是她。
在娘子眼中,便是那般不靠谱之人”
但凡他喊她娘子,温盈便知道他不悦。
以往都小心翼翼,若是以前,她会点到即止,不会再提起,可如今她也不想把自己放得太低。
对上他那双似乎没有什波澜黑眸,不疾不徐分解道:“可若非没有误会,清宁郡主也太过执着,还因夫君状告她而备受打击样子,显然有些不大对劲。”
听她这话,沈寒霁微微皱眉,开口道:“从未给过她任何期待,待她也与旁人无异。”
看着夫妻二人离去,孙氏也不怎在意,依旧逗弄着怀中宝贝儿子。
孙氏这人,不必多言,夫妻二人都心照不宣。
因今日耗费心神,且事情尚未确定,所以沈寒霁回他
她何必自寻苦恼?剩下时日,好好应对接踵而来金都贵女命妇便是。
途径侯府后花园时,恰巧孙氏带着儿子在凉亭中纳凉,便喊住他们,笑着问道:“三弟与三弟妹今日是与祖母去何处,现在这个时辰才回来。”
几人是从正门出去,下人自然是看到,话也就落到孙氏耳中。
孙氏大概怎想都不可能想得到,与她交好清宁郡主,在侯府中已经惹得长辈厌恶不已。
温盈不动声色,从容回道:“祖母说夫君考上状元,要带夫君去寺庙里边还神,知晓后,便跟着块去。”
温盈想想:“夫君直知晓她感情,可曾直言拒绝?”
沈寒霁收回目光,继而迈步,淡悠悠道:“她可从未直言过爱慕,若贸然出声拒绝,算是藐视皇威?还是败坏女子清誉?”
温盈与他并肩而行,明白他所言。清宁郡主是知晓被拒绝,所以故意未曾言明。
“那外边闲言碎语,夫君难道就从未听到过?”温盈倒不是追根揭底,而是单纯想知晓他对此态度。
沈寒霁淡嗤声:“多有回避,她当做不知,愿做瞎子,又如何言明?她故意引起旁人误会,若是出面澄清,她再凑巧病上几日,落入旁人眼中,是否又成那等玩弄感情伪君子?她费尽心思,总归也不会改变分,何须费心思与她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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