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温盈不免疑惑:“那裕王爷如此,夫君与裕小王爷关系为何会这好?”
沈寒霁笑笑:“裕小王爷不似他父亲。”
说到这,抬眸侧过脸来问温盈:“方才与你说这些,你从中可明白什?”
他这突然问,温盈都还没有细嚼他这算是报复还是绝清宁郡主心思,哪里能明白什,只能如实摇摇头。
沈寒霁不缓不慢道:“君子报仇,十年尚不为晚。”
既然他都这说,温盈也就没有继续推却。
沈寒霁看眼她,随即问道:“怎,不问问为什要把玉摆件送回去?”
温盈本想不问,但他都能这说,那就是希望她问。
“为何?”
沈寒霁复而拿起桌面上书继续看,嘴角扬起个似笑非笑弧度。
温盈便转身让蓉儿把东西给他,随而敲敲书房门,应声而入。
许是刚刚用完膳,沈寒霁在书房中站着看书,她进来后便把书放下,随即拿起准备好钱袋子,递向走来温盈。
温盈接过,感觉到钱袋传来重重份量,温盈笑意灿烂起来:“多谢夫君。”
“应当。”
温盈有钱,玉摆件也被他送回去,心情难得如此好,便问:“夫君可要习字,来给夫君研磨。”
和银子过不去。
用完午膳后,温盈去库房,把已经放在旁,还装在盒中玉摆件给端起来。
让蓉儿随她把摆件端到书房,还未进去,候在门外青竹就走上前道:“三爷吩咐,娘子端来东西,小来接手。”
温盈目露疑惑。
青竹看眼她身后蓉儿,然后看向她:“三爷让小把缘由只告诉娘子人。”
温盈愣下,心底忽然就复杂起来。他都能因
道:“约莫两年前,裕王爷上门来,在父亲母亲面前说些话,隐约表达庶子身份低贱,妄想配郡主。”
“啊?”温盈懵。不是清宁郡主直缠着沈寒霁不放吗?怎到裕王爷那里,反倒成沈寒霁肖想郡主?
“因这事,二娘病整整个月,人也瘦得脱相。”说道这,沈寒霁脸色有些沉。
儿子受辱,当母亲,又如何能吃得下睡得着?
徐氏还是等儿子定亲,才慢慢看开。
沈寒霁笑声,戏谑道:“这难不成就是书上常言有钱能使鬼推磨?”
温盈笑而不语,心道若是他往后都这大方,她能天天给他研磨。
沈寒霁倒是不用她研磨,只道:“会让人把玉珊瑚收起来,等你回去时候带回去。”
温盈闻言,看向那成色极好玉珊瑚,呐呐问道:“这玉摆件会不会太贵重?”
沈寒霁不甚在意:“不过是玉摆件罢。”
温盈“嗯”声,看眼蓉儿,蓉儿会意,退到院子中海棠树下。
青竹小声道:“三爷让小把这东西送到裕王府交给裕王爷,再转述句他受不起这大礼。”
温盈闻言,有些诧异。她原本还以为这事从宫中出来那日就此揭过呢,不成想他竟然还会把清宁郡主那日当众送来礼给还回去。
送到裕王爷手中,是为避嫌。便是没有送到清宁郡主手中,就只是送到裕王爷手中,她也会知晓。
青竹道:“娘子把东西给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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