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说,大伯母也露出笑意,随而道:“与你们块去,你那二婶又该有话说。且还需收掇好淮州这边事情,你们先去。”
温霆点点头:“到时收掇得妥当,母亲给写信,再托人护送娘和丫头进金都。”
温盈在淮州过两日舒舒服服日子,心情确实轻松不少,从金都
若是这事给季氏知晓,她还不得闹得大家脸面都不好看?再而把身边婆子安插在温盈身旁,让带去金都教温盈。
二人聊许久,兰丫头适时进来说可以用饭。
温霆出去买好些熟菜和馒头回来,与靳琛同分给外边随从。
又非什大人物,带着十来个人出门太过招摇。所以温盈这趟出来也就只带两个教头和个青竹,个侯府随从,还有便是蓉儿
吃完午膳,温盈便告辞回府。
正传:“你说事得与你堂兄说说,也得想想,毕竟许久未碰这些东西,怕出错给你添麻烦。”
其实温大伯母是想帮忙。是她疼温盈,想帮她。二是儿子都到金都,她也不知多久才能见次儿子,若是她也在金都照顾儿子话,那也是挺好。
只是她从温家出来后,也有七八年,怕自己对这些掌管中馈,打点铺子事都不熟悉。
温盈道:“大伯母虽许久未碰这些东西,但也是解过,只需捡起来再熟悉熟悉便可。可便不样,从未学过,得从头学起才能明白。而且这铺子始终都是婆母,往后想自己有些属于自己私房和铺子庄子,但前提是得先把这些账册和打理先学会,再自己培养几个信得过人。”
听温盈这些有主见话,大伯母心下诧异,这还是那个在温家时小心翼翼,便是说句话都要斟酌再三盈丫头吗?
下午回去小睡个时辰,日子简直不要太好。
温盈与靳琛相继离开后,温大伯母才把儿子喊到屋里,把温盈想法给说。
温霆问:“母亲什想法?”
大伯母想想,如实道:“本来怕太久没碰这些东西,会出纰漏。可又听阿盈说她没有信任人可帮衬,心里也是为她担忧。不仅把她当侄女,也把她当成半个女儿。”
温霆笑道:“娘都已经定,儿子自当是支持,那母亲可是要与们同去金都?”
侯府,估摸着比温府水还深,才能让她有这些成长。
大伯母拍拍温盈手,赞同她话:“你说没错,是得自己存些。你婆母始终是你婆母,丈夫虽说也能给你银钱花销,但你若是哪日缺银子花使,丈夫又给不你那多,又该如何是好?盼着别人,总归是没有保障,所以呀,只有自己手上攥着银子才是最实在。”
似乎哪点点不确定也被温盈话所动摇,所以大伯母又道:“与你堂兄好好说说,他疼你,也会同意去帮你。只是你继母那边知道这事后,会不会多有闲话?”
虽然不是亲生,但总归是继母,而她只是大伯母,按照亲疏来说,难免季氏会因知晓这事会闹起来。
温盈道:“大伯母不说,不说,堂兄也不说,她怎能知道?到时候若是大伯母去金都话,便说是投靠堂兄去,她自然不会多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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