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便是盈丫头都不知道她自己当初差些就要与靳家定亲事情,她夫婿更不可能知道。
两年前,靳琛母亲见温盈长得好看,性子又温顺,是适合做儿媳人选。在问过自己儿子后,便时常让季氏回娘家时把温盈也带上,让两个年轻人多些相处。
温盈去过两次靳家后,季氏准备把这事告诉她前,金都永宁侯府就派人来提亲。
权衡之下,自然是侯府
若他真是看重礼节,那梦中三年也不至于只来过次淮州。
且说他在金都有所应酬,不能前来,这也不过是她要求自己个人回来,不要他前来理由罢。
那他现在来淮州原因是什?
温盈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有下人通传靳家姨母与靳表公子,还有表姑娘同来。
大家都有些意外。
但架不住他是永宁侯之子,架不住他那连皇上都赞叹过才华。
如此,还望着女婿能帮把温父,自然是把这女婿当成座上宾。
温盈见他父亲态度热络,看在眼里好似沈寒霁才是他亲生,而她则是他那儿子娶回来。
温盈面上含笑,心底却是冷漠旁观。
“贤婿不是说不来吗,怎又来?”入厅堂,落座,温父疑惑询问。
外。
沈寒霁也未曾在这个时候与她说话,只是她看着窗外,他看着她罢。
沈寒霁知道她不喜。
他答应过她,让她自己个人来淮州,现今却是他出尔反尔,她有所不悦也是应当。
只是沈寒霁未曾想过,她竟如此不希望在淮州见到他。
季氏反应过来,在旁笑道:“今日怎就这凑巧,都块来。”
沈寒霁听到靳表公子时,眸中划过丝不悦。但嘴角上依旧带着淡淡笑意,询问季氏:“靳表公子可是去金都考入大理寺那位?”
季氏笑着应:“正是那大外甥。”
回答之后也不知忽然想起什,眼神微微闪躲下。
待沈寒霁目光移开后,季氏心里头有些忐忑看眼温盈,又看眼她夫婿。
沈寒霁莞尔笑,语调闲适:“先前未来,是未能确定圣上何时有面圣圣谕,如今圣谕已下,也有空隙来拜访岳父。”
温父笑容满面,心底因女婿这话而大悦,可嘴上依旧说道:“贤婿若是忙话,心意到便可,也不定要亲自前来。”
婢女适时上茶水,沈寒霁端起茶水浅饮口,放下杯盏,理理宽袖,不疾不徐道:“岳父是娘子父亲,更是小婿岳父,来拜访也是作为晚辈礼节。”
站在旁温盈低眸看眼从容自若应对自己父亲沈寒霁,思索也飘远。
方才只顾着沉闷,也未多加思索沈寒霁为什也来淮州。他方才说理由,她是个字都不信。
思及到此,不由得皱起眉头。
路无话,约莫小半个时辰后回到温府。
因早已有下人回府中通报大姑娘夫婿来,所以季氏也让人把这消息快快送到温父那里。
温府看重沈寒霁,所以等温盈他们回来时,温父与季氏都已经在府外等候。这架势比起温盈回来那日不知隆重多少。
沈寒霁现在虽只有功名在身,还未有官职在身。且哪怕日后有官职,可能品阶也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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