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掌使办公舱室,他拿出水路图递给沈寒霁。
此水路图,是淮州到金都,金淮运河水路图。
水路与陆路结合,到金都只需花费三日。而运船货物多,反倒是只走水路方便。
原本今早天亮之时会到码头停小半个时辰,让走陆路人下船,但因昨夜事情耽搁。
沈寒霁看眼水路图,细究半晌。
想起昨晚状元娘子落水事情,杜掌使额头上刚刚擦去冷汗又再度沁出来,咽咽口水,答道:“已经吩咐人去寻,夜晚无灯行船,且还是逆流而上,小舟行得慢,很快就会有消息传回。”
沈寒霁看眼船板上疗伤人,询问:“昨夜伤亡如何”
说到这,杜掌使脸色不大好看,叹口气,道:“官兵这边亡四人,重伤七人,受伤十人。”
不过就是五十人,却损伤近半。
靳琛接话道:“侯府侍卫重伤人,轻伤两人,教头两人也只受轻伤。”
温霆脸色紧张问他,温盈现下如何。
沈寒霁:“方才才睡下,除却受到惊吓,并未受伤。”
温霆这才松口气:“没事便好,没事便好。”
沈寒霁转身看眼后边那些水寇,意味深长道:“还有事,二位可有空与同去见掌使?”
温霆与靳琛相视眼,温霆问:“可是有什发现?”
寒霁上前,把她长发拨到床外侧,让其垂落在地,随而给她盖上薄衾之后才转身出舱室。
动作轻微阖上房门,让未受伤侯府随从和教头守在门外。
沈寒霁从舱室出来,船上人依旧忙碌地收拾着昨晚残局。船尾还有被绑在块水寇,有受伤和没受伤,约莫三十几个人。
其中还包括方才出现在河滩上被擒住那二人。
见到方才在河滩上把他们压制住书生,那两人使劲撇开脸,希望他看不到他们。
杜掌使心有忐忑看向沈寒霁认真神色,压低声音问:“沈状元看出些什。”
沈寒霁自水路图上抬
杜掌使闻言,万分感激朝着他们拱手鞠躬:“若非诸位倾力相帮,只怕昨夜真凶多吉少。”
沈寒霁却是悠悠道:“杜掌使先莫要感谢得太快。”
杜掌使闻言,心里头“咯噔”下,忐忑问:“沈状元何处此言?”
沈寒霁道:“杜掌使且把水路图借阅。”
掌使思索下,做出请手势:“沈状元请和两位请到舱室去。”
沈寒霁黑眸深似海:“见过掌使之后,才能确定。”
掌使抹着额头上冷汗,知晓货物没有受到波及后,才暗自松口气,暗暗道自己头上脑袋总算是保住。
“杜掌使。”
听闻有人喊自己,转过身前,见是沈寒霁,杜掌使忙拱手:“沈状元。”
沈寒霁问:“昨夜送走人,可有消息?”
沈寒霁冷冷扫眼,收回目光,看到巴巴站在旁,不敢说话青竹。
沈寒霁从他身旁经过,只漠声说句话:“去把推娘子落水人抓回来。”
主子终于肯理自己,青竹连忙点头,“小现在就去!”
也不管身上狼狈,拿把水寇马刀便从船上跳下小舟,自己个人划舟而去。
沈寒霁正欲去寻掌使,却遇上向他走来靳琛和温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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