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清宁郡主婢女与你婢女都已经被关到柴房。”
孙氏连连摇头道:“她、她只是来询问关于三郎和三娘子事情,不知她谋害三娘子,只让婢女与其说三郎进宫,三娘子因染上风寒而昏睡三日,没有说其他!”
主母冷冷晒:“把知道都说,还说没有说其他?”
冷嗤声后,继而反问:“是不是觉得,你帮清宁郡主,她会在太后跟前帮你姐姐宁妃美言,让宁妃在圣上那里重新承宠,让你们承恩伯府也跟着兴盛,是不是你觉得三郎对温氏冷淡,又无可仰仗娘家,便觉得与清宁郡主伙同欺辱也无所谓,是不是?你觉得只要三郎休弃温氏,就会娶清宁郡主,清宁郡主也会在裕王面前多对震儿提携,是不是!?”
句句反问直直戳中孙氏那些阴暗自私心思,孙氏也跟着白脸。
孙氏不敢违抗,心头虽然委屈无比,但还是跪下来。
主母拂袖转身,坐回座上,面色冰冷看着跪在地上,那故作不知而露出委屈之色孙氏。
“当初就不应当听信外人说承恩伯府四姑娘温婉贤淑,贤良淑德。更不该让震儿娶你这个会伙同外人欺辱自家人黑心肝。”
孙氏捂着脸道:“母亲,儿媳从未伙同外人欺辱自家人,母亲是不是误会什?”
因那巴掌,孙氏口齿都有些不清。
来,孙氏心中有些焦急。
莫不是被婆婆发现她人与郡主婢女传递消息吧?
可她与郡主交好,就算是底下下人相见,也没有什可说呀?
可看到婆婆站起来,朝她走来时,不知为何,心里头有些慌。
“母亲……”
好半晌后,孙氏扬起头,满眶泪水,尤不知错反驳:“不知她害三娘子,但承认确实有私心,人都是有私心不是吗?”
“姐姐在后宫不受宠,连着承恩伯府都逐渐不受重视,要为姐姐着想,也要为爹和哥哥他们着想呀。还有,夫君他被调往那偏僻之地已经年有余,可却不见调回来,谁知道夫君要在那个地方待上多久?等源儿再见到他父亲,他也认不出来。温氏不过就是个小门户之女,与侯府又没有什好处,休便休,又有什关系?”
主母冷着脸道:“半个月前,三郎夫妻二人和老太太并非是去寺庙上香,而是进宫,不为旁,就为到太后跟前状告清宁郡主毒害三娘子。”
孙氏听到这话,眼眸逐渐睁大,瞳孔也微微缩。
“此番三娘子回淮州,在回金都路上,被人故意推入河中,蓄意谋害且欲伪装成意外。”
听到这里,孙氏不自觉咽咽口水,在主母冷眼看过来时候,怕。
“母亲,清宁郡主所做切,儿媳都不知道,都与儿媳无关,望母亲明察!”
声音才落,巴掌重重落在她脸上。孙氏捂住被掌掴脸颊,迟迟才反应过来,震惊望向向来对自己疼爱有加婆婆。
满是不可置信。
主母收起因用力而大颤抖手,沉声问:“你可知你做错什?”
孙氏疼得眼眶都控制不住盛满泪水,嘴唇颤抖道:“儿媳不知做错什?竟让母亲这般……打儿媳?”
主母沉着身吐出两个字:“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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