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中只有蓉儿,大伯母便放心说:“先前在东街看好铺子,掌柜竟然说不肯租。”
温盈闻言,眉头皱:“掌柜不是都已经收定金吗?”
大伯母道:“那掌柜忽然后悔,不想租,说要把先前给定金都退回来,且也愿意多付两倍违约定金。还没应,便暗中去查查,好家伙,竟然是有人想要截们胡。”
大伯母继而道有人看中她看中铺子。原本和掌柜谈好月租二十五两,但那人多加两租金,同时也答应违约定金他来付。
如今东街铺子,租金合
因招待女客居多,东家也避嫌,在隔壁租个宅子用来招待女客,而宅子下人都是婢女。
听着这些信息,好像也挑不出任何差错来,温盈皱眉思索许久。
没有任何差错,又怎来把柄?
难不成是她多想?
温盈叹口气。如今只能等,等刘家女是不是真得到调香阁帮助,然后开铺子。
身短打打扮,腰间还别把巴掌宽短刀。
金都
温盈先前让青竹去调查调香阁,没两日,他便把调查来消息告知温盈。
调香阁是在三年前搬来金都作坊。
东家原是禹州书香门第。东家自幼爱调香,家中直想让他走科举仕途,但后来家中得罪人,便搬迁到金都。
样貌俊美,身穿红色长衫宽袖,多出几分妖冶。
男人身后小厮与掌柜喊道:“上壶好茶水。”
男人就在身旁桌椅坐下,沈寒霁闻到淡淡脂粉味,但男人面上却是没有半点脂粉。
茶寮掌柜似乎认识那红衣男人,笑问:“齐东家,不是前不久才来进货,怎又来?”
那男人轻笑声,声音带着几分不在意:“来大生意,便来多进些材料。”
若是如此,那多少都有些奇怪。
以那调香阁名气,金都可不知道有多少达官贵人占股胭脂铺子想与其合作。但调香阁都把这些推,从而帮助个未出阁姑娘,怎能让人不起疑?
但愿是她想多。
这时,下人说大伯母来,温盈便屏退青竹,让人请大伯母进来。
大伯母带着急色进厅子,温盈问:“大伯母是怎?”
又因生活所迫,便在金都租个民宅作为作坊,自己调香。
那东家也是个聪明人,是不想太沾染商人铜臭,二是知晓没有名气,若开铺子也很难在短时间内抬起名气,也抬不起价格。
所以定量供货给那些在金都已经小有名气铺子,不过是几年时间,调香阁名气便活跃在金都贵妇贵女茶席谈话之中。
再说那东家,听说样貌俊美,爱穿红衣。
个月会去进次材料,而其余时间都在加家中调香。往来人,也是些结伴而来使香和使胭脂贵妇贵女。
沈寒霁付银钱,起神,未看眼就离开,倒是红衣男人多看几眼身白沈寒霁。
离得远些,温霆纳闷道:“这好好男人,怎就穿个红衣,身上还有脂粉味?”
沈寒霁无甚兴趣,淡淡道:“或许是个人癖好。”
女扮男装,男做女装,不常见,但并非没有。
“不过,那人身后小厮,身手应该很不错。”温霆说着,转回头看眼红衣男人身后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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