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霁拿出信件,看到信上简短内容,嘴角微勾。
——府中切尚好,夫君莫要担心,早些处理好码头镇事,望君归。
便是刺客被灭口,也影响不沈寒霁此刻好心情。
沈寒霁放下信,敛下嘴角笑意。淡淡道:“这样刺客,不管如何用刑都是询问不出
温霆也走过去,看眼针孔,随即明白他意思,接着道:“只要丝线对面比这面高,顺着丝线缓缓倒下毒水,再到茶壶嘴处轻抖,毒水便会滴落。用鱼线最为结实,等毒水滴落,再扯回去便万无失。”
随从在旁道:“刺客肯定是看到!就纳闷闹绝食刺客,这几日都是强硬灌白米粥,可方才却忽然说要喝水!”随即又惊诧道:“可下毒人怎会拿捏得这好?!”
沈寒霁与靳琛温霆看眼,三人心里隐约有数。
那人,对这屋子布局如指掌,且观察力极为敏锐。
沈寒霁淡淡道:“熟能生巧,没有什不可拿捏。”加上敏锐观察力,再有这屋中布局,简直轻而易举。
随从再而摇头:“点声响都没有发出来。”
温霆和靳琛瞬间明白沈寒霁为什这问。
温霆道:“再毒毒药都不会立刻死去,而这个刺客却声不吭,又闭着双目,显然是死得瞑目,说明他知道自己被毒害,却心甘情愿赴死。”
沈寒霁把帕子盖到刺客发紫脸上,起身。
靳琛和温霆在房中查看线索,在窗台发现小滩水渍。
和随从轮番看守,但依旧还是被人灭口。
刺客嘴唇发紫,显然是被人下毒。
随从纳闷道:“送来饭菜,都试过毒,怎还会中毒身亡?”
温霆和靳琛看着刺客尸体,想起遇刺那日,他们问沈寒霁何时回金都,他说等刺客被灭口之后就回去。
从那之后,他们严加看管。而第四日,人竟然就被灭口,还是在神不知鬼不觉情况之下。
刺客会被灭口,沈寒霁早有所料,毫无意外。
不多时,店小二颤颤巍巍在门口道:“沈大人,有金都来信件。”
随从立即出屋子,下楼去驿差那里拿信。
不会后,随从取回来信件,沈寒霁看到信封上边娟秀字,心头微微颤。
随从替沈寒霁撕开信封。
未下雨,又非早辰,哪来水?
沈寒霁看眼那窗台上水,再从窗户望出去。客栈是小四合院,小小个天井,对面客房窗户离这屋子窗户也不过是丈左右。
收回目光,又看眼对着窗口桌子。
走到墙壁边上,寻片刻,在柱子上寻到比普通绣花针要大许多针孔。
沈寒霁沉思片刻,得出结论,“约莫是趁着白日嘈杂,小二来敲门时候,有人从对面窗户用特制袖箭射来连着丝线袖针。袖针没入到这柱子上,细微声音被嘈杂声覆盖。而屋中人补眠,另人与小二说着话,只有刺客发现这连着丝线袖针。”
沈寒霁到底是怎预料到?
二人满腹疑惑。
沈寒霁蹲下,手上覆着块布帕,捏着刺客脸转转,看眼那紧闭双目,问:“死时候,眼睛是闭着,还是张开?”
随从回:“闭着。”
“可有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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