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虽然谨慎,可依旧逃不过他眼线。不过就是废个几天时间,也从中调查出来到底是谁。
若是佯装不知道那女子是谁,却又供货,恐怕让人揣测。更别说面前人是心思缜密沈寒霁,大理寺司直。
齐豫思索晌后,半真半假道:“沈大人是如何知晓那女子是户部尚书之女?那日那个女子抢来,戴顶帷帽,神秘得紧,让小厮偷偷去跟踪,但也跟丢。”
沈寒霁面色不变:“那日娘子大伯母也来调香阁,只是并没有进去,在外边等候时候,认出来。而且娘子定下铺子,也被人截胡,大概调查下,十有八九便是那刘五姑娘。”
齐豫听到这里,心中思索半晌,半晌后呼口气,幽幽道:“其实不是齐某愿意供货给那女子,只是那女子手上有齐某把柄,齐某不得以才供货给她。”
沈寒霁看眼杯中清茶,随后放下,抬眸看向对面妖冶男子。
笑意清雅温润:“来,是想询问番,为何齐东家会拒绝家娘子合作。”
齐豫愣下,随即眯眸细想番,似乎想到什,才惊诧道:“原来前不久那温姓人家,便是沈大人家娘子!恕齐某愚笨,并未认出是大人妻子人,若是知道是大人妻子派来人,肯定会好茶好水招待。”
沈寒霁:“家娘子忽然想要开家胭脂铺子,本想着派人来与齐东家谈谈这供货生意,可却不曾想齐东家拒绝得如此彻底。不忍看自家娘子为此忧愁,也就来询问番齐东家到底有什地方不满意。”
齐豫低下头,勾唇笑笑,意有所指:“沈大人,这做生意便是做生意,可不能以权势来压迫呀。”
齐豫在旁站着,沈寒霁便让他也坐下。
壶香茗,红白相对而坐。
茶水煮好,
齐豫拿起块帕子握在茶壶壶柄处,撩袖提起茶壶往沈寒霁面前杯中倒入热气氤氲热茶,顿时茶香四溢。
茶香浓而不郁,沁人心扉,是上等好茶。
齐豫脸色也变得无奈起来,无奈叹口气,道:“今日沈大人都来到齐某寒舍
说罢,端起茶水,吹散热气。
沈寒霁明白似点点头,也淡淡“嗯”声,可接下来话却是带着疑问:“既然齐东家不怕权势相迫,那便想知道,为何能给个闺阁女子供货,却给不得家娘子供货?”
正饮着茶水齐豫,动作顿,缓缓地放下茶杯,看向对面男人,佯装不解:“沈大人何出此言?”
“户部尚书之女,刘家五姑娘,难不成齐东家都不知晓自家客人身份?”沈寒霁面上依旧是那等清雅温润之色,俨然个儒雅公子。
那日,那个女子是带着帷帽来,也很谨慎不把身份,bao露出来,可齐豫也不是那等草包,所以人走之后,也暗中派人去调查。
倒两杯茶后,齐豫放下茶壶,抬手作出请姿势。
“沈大人且尝尝这春茶。”
沈寒霁端起茶盏,浅饮口。茶水饮进喉中,茶香依旧残留在唇齿之间。
沈寒霁微微笑,赞叹道:“滋味鲜活,唇齿留香,确实是好茶。”
见沈寒霁饮茶,齐豫才问:“不知沈大人此番光临寒舍,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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