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永宁侯府这几个字”屋主立即倒抽口气,双腿软,差些没立即瘫坐在地上。
沈五郎笑笑,与他道:“识趣些,赶紧把另外方给拒,否则也不是那等好说话人。”
屋主忍不住望向招待着另外客人屋子,颤颤抖抖指去:“那房客便在屋中,爷你还是自、自己去谈吧……”
爱咋地咋地,他们谈成什样就什样,他现在只想赶紧把这铺子给脱手!
他只是贪心些,怎就惹上永宁侯府人呢?!
屋主看到这来人副尊贵模样,又看他身后跟着四五个高大小厮,心里头“咯噔”下。
他好像得罪不该得罪人,虚汗直流,战战兢兢应:“是,在下正是这铺子屋主。”
沈五郎轻嗤声,随即道:“朋友先前看上这家铺子,因迟两日,也客客气气地给你多加十两银子租金,也应帮你付毁约银钱,你答应,你如今反悔,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沈五郎手拿着柄扇子,合起来敲敲屋主肩膀。
力道不轻,但也不至于让人痛喊出声。
沈寒霁面色不变,与屋主说道:“你且去把这事情先行解决,解决之后,再谈买铺子事情。”
屋主拱拱手,满是忐忑道:“爷先稍等,去去便来。”
沈寒霁略颔首。
屋主抹抹额头上汗水,随即走出屋外。
温盈朝着屋主出去时撩开帘子略微探头往外望去。
来商议买铺子事宜。可他们来也差不多有两刻,却是什话都没有说,只优哉游哉饮着茶水。
沈寒霁笑笑:“莫急。”
屋主暗暗道,他是不急,可就怕后边又生出什变故来。本来想多赚些银子才想着毁约,但却是惹上这些麻烦,他如今哪敢再继续拖下去?
不会,外边忽然传来马车停下声音。
随即屋主七八岁儿子从外边跑进来,与他爹喊道:“爹,外边又来人,说要与爹你商量商量铺子事情。”
沈五郎往那垂着帘子屋子看去,冷嗤声,边走过去边不可世道:“倒要看看谁敢与小爷抢铺子,谁敢抢,小爷把他打得连他娘都不认不出来。”
“。”
帘子后边忽然传出个音
屋主几乎欲哭,为难道:“可、可对前个付定金,签契约房客也有些不厚道……”
沈五郎冷哼声:“不管你与那人如何说,你若是敢把这铺子租给旁人,便让你吃不兜着走。”
身后小厮立即帮腔道:“你可知们爷是谁?”
屋主忐忑不安摇摇头。
小厮高抬着下巴道:“们爷可是永宁侯府家公子!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隐约像是看到沈五郎。
收回目光,她轻声道:“好像真是五弟。”
沈寒霁浅啜口香茗,低声道:“那便等着看戏,看看他是如何耍仗势欺人戏。”
沈寒霁话音刚落,便从外边传来沈五郎那高高在上说话声。
“你是这间铺子掌柜?”沈五郎抬着下巴,询问屋主。
屋主:……
真真是怕什来什!
可别又是什不得人物!
他真想自己掌掴自己两巴掌,做人真是贪心不得,会遭报应!
如今报应还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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