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福临苑,主母说兄弟二人相佐相成,互相帮衬话,温盈也明白。她能明白,孙氏也不会不明白。
“若是二嫂格局只在你二人恩怨中,方才那话便当没说。”
温盈略颔首,随即转身离去。
看着那缓缓而去背影,孙氏忽然觉得有种被温氏压得喘不过气来感觉。
而且她话,她竟然句也反驳不。
两人先行,拉开小段距离后,孙氏才道:“先前是对不住你。”
温盈看她眼,笑道:“二嫂不需要有任何道歉。”
孙氏怔下,才想着温氏竟还如以往那般大度时候,又听到她说:“毕竟也不会把二嫂道歉听进去,何必多此举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话,对吧,二嫂?”
温盈笑吟吟看向她,看着像是没有任何怨怒,但孙氏却听出来她意思——不接受任何道歉,你错就错,就算是要悔改,也与无关。
孙氏眉头皱,又听她说:“往后,二嫂与妯娌二人,面上过得去便好,不需要太亲密。”
底下弟弟妹妹几乎都视同仁。可大抵是沈寒霁从不让人费心,为人也正派,又或者是旁什原因,所以沈长震这个二哥却是偏爱多几分沈寒霁。
兄弟二人相差也不过是三岁。
温盈听到主母劝说,心情淡淡,没有什波澜。她往后会与孙氏相安无事,但决然不可能与其交心。
主母又道:“二郎远在北疆,须得三郎在朝中帮衬着。而三郎在朝中,又须得永宁侯府后台才能免受朝中重臣欺压,他们相佐相成,这个道理,想必你也能明白。”
温盈颔首:“母亲放心,儿媳会有分寸,不会让母亲和二哥难做。”
三郎才能确实能够让他登上个谁都不知道高度,她夫君常年在外,若是朝中没有个帮衬,那只会步步艰难。
孙氏被关两个月,恨过也怨过,但最后却是后悔,她怎就这糊涂,把三郎给得罪?
而且现在,那温氏油盐不进模样,更是让她有种深深无力感。
傍晚时,院子凉风习习,浅浅月色倒映在池子中,有几分雅意。
温盈回到云霁苑,便见沈寒霁坐在亭子中
看到温盈这般从容不迫,孙氏不知哪来错觉,竟然在她身上看到沈三郎影子。
有算计,有淡然从容,让人摸不清看不透。
温盈朝着孙氏福福身子,浅笑婉约道:“与二嫂也没有什好说,便先回去,不与二嫂逛院子。”
温盈抬脚离开,距离几步外孙氏忽然道:“你便不怕继续针对你?”
温盈脚步微微顿,转身看向孙氏,说笑般道:“清宁郡主已失势,二嫂为何还要针对?且夫君现在对又是百般尊重,二嫂总该不会为与那些恩怨,便要夫君和二哥反目成仇,又或者形同陌路对不对?”
主母点点头,随后让她回去休息。
温盈从福临苑出来,孙氏竟在外边等着。
孙氏等着自己,温盈可不觉得她是给自己道歉来。且她也不需要任何道歉,孙氏还是继续端着吧,她们最好还是井水不犯河水好。
孙氏看眼温盈身后婢女,道:“借步说话。”
温盈让婢女退小段距离,孙氏也把儿子给嬷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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