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沈大人这话是什意思……”
“你明白。”沈寒霁淡淡道。他又继而道:“你唆使五弟仗势欺人抢夺铺子事情,本不想拆穿,但你而再地接近永宁侯府人,
“沈大人,你且听……”
沈寒霁那向来温和眼神沉下来,多几分冷冽。
被他这冷冰冰眼神看着,刘语馨话语戛然而止。
沈寒霁看眼马车方向,,声音漠然道:“议论朝廷中政事和皇室贵族,刘五姑娘是不想要自己脑袋?还是觉得父母双亲,家中族人脑袋也在项上待太久?”
刘语馨脸白,话语塞。
因清宁郡主事情,裕王对沈寒霁已然是相见生怒程度。
沈寒霁略挑眉,不成想还会牵扯到裕王身上。
刘语馨低下头,继而道:“做个梦,梦到许多事情又真真切切发生,怕被当成邪祟,所以从未敢与旁人说,可是这梦里边有事让胆颤心,不得不说。”
裕王造反事,刘语馨与父亲说。
她也是以同套说词与父亲说。父亲起初不信,但接着有些事情她先说,后来确切也发生,刘尚书也只能相信她是真梦到未来事情。
画面重合。那人居高临下,高雅矜贵,温雅从容,貌胜潘安。
刘语馨帷帽还是带着,她马车候在不远处。
半坡亭没有什隐蔽,下人也都在不远处,二人见面,光明正大。
沈寒霁只身入半坡亭,面色淡淡:“不知刘五姑娘想要与说些什?”
刘语馨踌躇片刻,才按照自己想好说词道:“虽然说有些荒谬,但沈大人且听先说完。”
沈寒霁收回目光,冷漠看向她,毫无温润之色。
“刘五姑娘,容问你句,你如此愚笨,你双亲可知?”
刘语馨只觉得原本只是想着帮他,可忽然被他骂愚蠢,她瞪大眼,觉得自己腔热意全然喂狗,也被狠狠泼盆冷水。
沈寒霁清冷笑,继而缓缓道:“莫要仗着自己有几分小聪明,就妄想把别人玩弄与股掌之间。”
话到最后,刘语馨似乎听出些什,心中慌慌。
还让她不要胡乱说,他也不会把这事捅出来,只会站在太子那边,绝对不沾惹裕王,以此明哲保身。
可刘语馨想报恩,也想与沈寒霁交好,他往后可是权倾朝野权臣,与他交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这座大靠山,她怎能白白错过?
沈寒霁本就聪明,没等她把话说出来,便以她方才提到裕王而联想到些事情。
刘语馨还要再言,沈寒霁适时打断她:“你无须再多言,若是为这些荒谬事情而约来这里,大可不必,往后也切莫再如此。”
沈寒霁不点头也不应,似是默认。
斟酌下,她才道:“先前落水,病场,许是在鬼门关走圈,看到些未来会发生事情……”
说到这,刘语馨忐忑看眼面色淡淡沈寒霁,随即又急忙道:“沈大人只需要听听,也可不信。但总觉得这事该与个人说说,而沈大人则是最适合人选。”
沈寒霁扬眉:“为何是?”
刘语馨没说报恩这事,只是说别借口:“因为沈大人与裕王殿下之间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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