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盈算是明白,在何时何地信沈寒霁说话都成,但就是不能在闺帷中信他鬼话。
他说,错过这次,或许往后便没有机会。
他说,他手伤得厉害,如若他来,只怕伤口又会裂开。
他说,他定会什都听她。
在引导人这块上,沈寒霁从来便没有让他自己失望过。
温盈动摇。
是把袖子捋上去便可,如今却是眼灼灼看着她,把身上唯件衣服脱下,其目甚是明显。
先前他外出九日,回来后便如同是个重I欲人般,如今轮到她外出三个月,他莫不是想先饱餐顿?
温盈沉默片刻后,缓缓走上前去,停在他身前,温柔拿开他手。
然后忽略他紧蹙眉头,把他费劲解开几颗扣子别上,直到最上面颗。
最后才后退小步,抬眸看向他,脸正色劝说:“夫君手上伤今日才处理,便莫要想有没,还是早些歇息吧。”
犹豫好半晌,温盈抬头望向他:“你话当真?”
沈寒霁薄唇微勾,笑意粲然:“自然,何时骗过你?”
这瞬,温盈当真信他。
可后来,温盈却恼羞成怒骂他:“你骗人,你明明说都听!”
但回答她,只有低低沉沉笑声。
说着便要上榻,可沈寒霁却是拦住。
他俯下头,在她耳边用最为温柔嗓音说几句话。
话说完后,他便见到温盈耳根子瞬息染上绯红。
温盈怔愣下,随即反应过来,抬眸羞嗔瞪他眼,羞恼道:“想都别想!”
沈寒霁嗓音却是越来越温柔,缠绕在她耳边低低说许多蛊惑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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