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盈斟酌道:“难道就没有更加过分些举动?”
她以为,太后派去人,总该是有些手段。可这手段,怎连她这几日听那些贵妇说起爬床丫头,其使手段都不如?
可又觉得不对,沈寒霁又非是那等普通好色男人,可能就是有女子在他跟前褪光衣物,他或许都能不动如山。所以那女子才会采取这般迂回法子,让他加深其影响,再在余下两个多月慢慢地撩拨之?
只是她没想到,沈寒霁竟然如此狠绝,连半点机会都没给她。
“你怎会问这些事情?”他微微眯起眼眸,复而揣测道:“还是说,太后与你说什?”
“夫君怎会和太子前来,还……”目光看向他,上下地扫眼,继而道:“还是这样打扮?”
沈寒霁拉起她手,拉到棵倒下枯树前,拿出块布,放在树干上边,让她坐下。
他也坐在她身旁,随而才回她话:“与太子博弈,太子输给,便同意带同前来。这般打扮,主要是因太后若是知道前来,定然不会那轻易放你来见,也会让她不高兴,那还不如低调些,而太子也是这个意思。”
是呀,太后都已经说过,是刻意让他们夫妻二人分开三个月,好让旁人勾引沈寒霁,又怎会让他们夫妻二人这容易见面呢?
思及此,温盈想到太后可能已经安排人勾引沈寒霁,犹豫下,她看着沈寒霁,开口询问:“夫君在金都这段时间,可有发生什不对劲事情?”
意肤浅。
怕自己多看几眼又会沉沦,便挪开目光,身软乏力地趴在他肩头,那带着凉意薄甲上。
回想起方才在这屋子除外地方,在这林子,光天化日之下放浪形骸,温盈顿时面红耳赤,脸似被沸腾开水烫过样,又红又烫。
这沈寒霁……也就人前看着是个温润如玉正人君子,人后却是这放浪形骸。
温盈缓许久才从这惊骇中缓过来,声音不自觉地发软,问:“夫君怎就来?”
温盈收回目光,四下环顾周。没有发现旁人,才点点头,轻声说:“她与说,
沈寒霁侧头看她,笑问:“阿盈说是哪方面事情?”
温盈嘴巴微微张张,想说些什,但又觉得直接问话,太像是拈酸吃醋。
沈寒霁向来洞悉力极强,似乎知道温盈所想,才敛笑意,如实道:“有过,数日前,云霁苑多个婢女,样貌嘛……”端详几眼身旁温盈,很是认真地比较道:“与你比起来,差许多,她别有用心用与你样香粉,端来糖水弄湿衣裳,便把她发卖。”
温盈眨眨眼,眼神有些迷茫:“就这?”
沈寒霁略挑眉:“不然,阿盈以为如何?”
沈寒霁兀自喘息半晌,才轻笑道:“想你便来。”
温盈笑笑,没太当真,随而推开他,呼几口气,散脸上热意。
“夫君是因为太子事情才来,是吗?”温盈小声道。
沈寒霁移开几步,与她并肩而站,目光略微放空看着前边疏密树木,声音清润:“想你确实是真,为太子事情而来也是真。”
沈寒霁会想自己,算是真吧。毕竟她在刚来时候也想起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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