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霁边抚着她小腹,便解释道:“原本若是切都按照话本中进行,她拿捏着调香阁把柄,开铺子,赚得盆盈钵满,日进斗金,再而救下太子,立下大功件。因铺子银钱能充盈国库,而她也是为太子豁出去过命,在这二者前提之下,她把自己遭遇告诉太子,太子依旧会看重她,是觉得她可交心。可现下她是有铺子,还是救过太子?她两样都没有,谈何与太子交心?”
温盈思索片刻,明白他意思,小声道:“夫君意思是,如今她没有财源不断铺子,也没有救过太子命,于太子而言,她于旁世家贵女其实是没有任何区别。她若是说自己被上天眷顾事情,没准还会成为她和刘家灾祸?”
当些事情中途发生变数,那就不可能再是原来结果。
沈寒霁点头,细声道:“这皇家疑心重,也忌讳荒诞诡异之事。太子会利用刘家女知道些将来发生事情也无可厚非,但同时也会提防着刘家女和整个刘家,甚至会在处理完裕王之后,下个便是刘家。”
“警告过她,若她能想明白,便能救下她和刘家。若想不明白,便只能在保住你,保住永宁侯府之下,与整个刘家为敌。”
直到温盈撒金疮药,要用纱布包扎时候,沈寒霁才抬着手臂,与她低声说道:“方才在太子帐前拦下刘家女。”
温盈动作微微顿,但随即继续细心包扎。
“她去,是想把所有事情都告知太子吗?”温盈低声询问。
沈寒霁微微点头,继而道:“今日事,有太多无法预料到变数。她若是再把所有事情都告知太子,太子那边或许纳她为侧妃,从而知道更多事情,但有些祸端也会随之而来。”
温盈包扎好伤口后,坐到他面前,面色苍白道:“有些不懂,或许在话本中,她救过太子,也暗中把自己所知道事情告诉太子,所以才得以坐上太子妃位置。可如今她并未救过太子,就算是当上侧妃,和话本里边发展也大同小异,为何会说有更多祸端?”
。
原本伤口可能没有这狰狞,但因他这半日下来随着太医给受伤将士包扎医治,所以这伤口严重许多。
看到伤口,温盈心里发堵得厉害,难受得很。
她转身去拿从太医那处寻来纱布和金疮药。
转回身后,嗓音中有丝丝哑:“夫君且先坐下来,给你重新清理伤口。”
她知道温盈会早死,那她告诉太子,可过两年后温盈依旧活着,太子会怎
沈寒霁未急着回答她,看到她苍白脸,问她:“可是肚子疼?”
温盈温声应:“有些。”
沈寒霁拉着杌子坐到她身旁,随而伸出手放在她腹部上边,轻轻揉着。
温盈心弦微颤。目光从腹部手掌往上抬,与他那温柔似水眸子对上视线。
在这个时候,心里边冰山似乎有个小角落已经融化些许。
沈寒霁顺从在矮杌子前坐下来,背对着她。
温盈洗帕子,放轻动作擦拭伤口周围血污。
昏黄烛光,很是宁静。
沈寒霁没有说话,温盈也没有说话,只专心地处理着沈寒霁肩胛处伤口。
时间满满流逝,没人在意过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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