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寒霁准备不时之需。大概,他也做好被发现打算。
温盈去拿衣物时候,沈寒霁走到帐帘前,问:“在,何事?”
帐外将士道:“太子殿下请沈大人和沈娘子过去营帐趟。”
温盈把衣衫拿来时候,也是微微怔。太子也让她过去?
沈寒霁应声:“好,换身衣衫后再过去。”
思绪回到时下,时宜恰好。
唇上指尖缓缓地从脸颊划过,手掌托住她后脑勺,微微用力,无视肩胛骨上疼痛,在她腰间手臂暗暗用力地把她往上提。
随而缓缓地低下头,才触碰到那温软唇瓣,帐篷外边便响起非常不合时宜声音。
“沈大人可在帐篷中?”
沈寒霁:……
虽是保持距离,但在过去两年,每个月两次亲密接触,肢体交缠,亲密无间之下,那些情感就如同漏刻样。
在不知不觉之中,丝丝情感就如同缓缓漏下沙子样。开始时候很难察觉得到漏刻变化,可推着时间推移,沙子越积越多,便也就明显。
梦境之中,若是温盈没有早逝,他也会在多年后逐渐明白这些感情。
但还未等到他发现时候,温盈便早逝。
不仅早逝,而且还让她承受太多太多委屈。
夫妻相拥,有丝丝温情在帐篷之中蔓延开来,缠绕在二人之间。
沈寒霁低下头,指腹摩挲描绘着温盈唇瓣形状,黑眸似乎蕴含着丝丝情意。
沈寒霁当真是长双深情桃花眸,让人无法招架温柔。
温盈微微撇开视线,不与他眼神对视,略有羞涩。这羞涩让她苍白脸色多几分绯红。
温盈撇开目光后,沈寒霁双眼眸底下才浮现出若隐若现暗沉。
回将士话后,沈寒霁转身几步走到温盈身前,低声与她道:“应当没有什大事,不用紧张。”
温盈点点头,随而帮他更衣。
束着腰封时候,温盈随口问他:“为何夫君会这喜欢穿白色衣物?”
沈寒霁温声道:“白色予来说是约束。但凡沾上点污色都能被人看得清清楚楚,所以也在告诫着,无论如何,行事都需得谨慎,小心。”
温
温盈红耳根,不大敢用力地推开他,只得缓缓地推开他。
“夫君,你先去看看什事。”
被打搅这难得温情,沈寒霁面色不大好看,但还是松开温盈。
温盈转身去把今日从堂兄那处寻来衣服拿过来。
身白袍,也就是沈寒霁平日衣物。
而梦境之外,他虽然先步明白这情感,可这又能如何?
他便是先步明白,她也依旧被他所连累,次又次身陷险境。
现在,或许只有彻底把裕王连根拔起,大概才能保她平安无虞。
那就孤注掷,把他连根拔起,搅他个天翻地覆。
方才进帐篷前,沈寒霁在外边站许久,静许久才走进帐篷。
今日若是没有及时赶回来,谁能知道出现在他面前还是不是现在这般会羞涩,会呼吸着温盈。
想到这,几乎窒息。
他是何时开始越来越在意温盈?
他回想起新婚夜。掀开盖头见到女子,柔顺温柔。
那时他想,若是不保持距离话,自己应当也会逐渐地对这女子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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