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盈略思索,随即露出笑意:“明白,也知道该如何做。”
这事说完之后,沈寒霁拉起她手,放在被褥上诊诊脉,沉吟片刻后,道:“大概是被污秽冲撞,没有什太大问题,休息晚便可。”
温盈“嗯”声,随而想起今日交代过他事情,便问道:“今
两人皆相视笑。
几息后,温盈笑意敛敛,淡淡道:“裕王妃定然很想看到被人议论,抬不起头模样,等着吧,这几日定然会有帖子送来,席上肯定也会有裕王妃在。”
“你若去,带上两个帮手,总该不能让她们人多欺人少。”
温盈看向他,想知道他口中帮手是谁。
沈寒霁不疾不徐说两个人:“二嫂和六妹明霞。”
王肯定不知晓,不然肯定会制止。毕竟她这事闹得整个金都都知晓,若是反击,不管有没有证据,旁人都会联想到裕王妃,如此便都会觉得回击也是理所应当。风头都指着裕王妃,到时候有损皇室脸面,便不是,而是裕王妃她自己。”
顿顿,她又道:“太后疼可是李清宁,而不是裕王妃。裕王妃有损皇室脸面,太后,皇后又岂会坐视不管?”
沈寒霁听她这话,无奈地笑笑:“你都被人泼黑狗血,竟还能笑得出来,你便不怕她与李清宁样疯?”
温盈轻笑声:“疯又如何?现如今安分也不好,不安分也好,她总该还是为难,现在有把柄,那为何还要忍气吞声?”
“再说那裕王妃也不见得是个聪明,若是聪明便不会做这事,欲让被整个金都嗤笑,嗤笑被黑狗血泼过,让去哪都被议论,抬不起头,她不过就是想让丢脸罢,可远没有李清宁那般疯魔。”
说出这两个人,沈寒霁与她解释:“今日与梦中不样,这两人便是与你不交好,可又怎会向着裕王妃,你说是不是?”
梦中,孙氏和沈明霞皆是帮着李清宁欺负着温盈人。梦外,温盈与她们从未交心,也永不会交心。
“她们二人,你便当是护盾和着护身小刀。她们也心知你不会与她们交心,但又都明白,现在与你明面上交好,与她们只有益处,并无害处。”
温盈思索下,随而明白他意思:“与她们不过是相互利用罢。孙氏与有愧,定然是想弥补,好在二哥回来时候,让把先前事情隐瞒下来。而六妹正是要说亲年纪,家中父兄可靠,又有出息兄长关爱,在婆家便会过得顺畅,是这个理吧?”
沈寒霁轻轻点头:“不过是各取所需,便是你不从他们身上讨取利处,她们也会在身上讨取。”
温盈说着这话头头是道,神色之中不仅没有半点惊吓过后余悸,反倒是坚强自信。
她越发越独立,也越发坚强。半年前她,不可同日而语。
沈寒霁忽然觉得,便是他日,他们夫妻二人和离,她也能活得很好。
沈寒霁淡淡笑:“你便放心反击,有事与你块扛着,总该不能继续受着气。且你现在底气足,便是朝着裕王妃破口大骂,顶多就是挨顿训,不会大罚。”
温盈“噗呲”声笑:“夫君你也太看得起,大声说话次数都屈指可数,还让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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