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氏!你莫要给脸不要脸,本王妃是王妃,岂是你介六品官妇能诋毁?!”裕王妃怒骂道。
温盈面无惧色看向她,音量不大,但却掷地有声道:“那敢问王妃出现在这忠敬伯府,是真寻伯府老太太吗?可怎听说忠敬伯府老太太这两年都不见客,王妃又是为什重要事来寻老太太?”
话语微顿,继而又反问道:“那平日王妃又可曾来过?若没来过,为什就凑巧今日过来还开口就是昨日被泼狗血事情?怎,裕王妃便那想知道有没有被吓得通宿没睡?”
“温氏你莫要空口白牙含血喷人,何时来忠敬伯府与你何干?!本王妃不过是顺嘴问罢,你恼羞成怒来污蔑本王妃,要反不成!?”
“反?”温盈笑笑:“裕王妃莫要给官妇扣这大顶帽子,你说泼狗血与
温盈并非是坐不住,而是先发制人,而非等
到他们发难时候,遭殃再发飙。
温盈抬起眼眸,凛冽看向沈娘子,语调带着几分嘲讽:“赔礼宴?若真是赔礼宴,不知为何裕王妃会在此处?”
“怎,本王妃还不配出现在此处?”裕王妃蓦地拍桌子,隐隐带着怒气。
温盈轻笑声,从位置上站起来,先是看向沈娘子。
说会话吧。”
裕王妃看眼温盈,随而端起茶水轻饮两口,随而放下茶盏,露出几分笑意:“听闻沈娘子昨日险些被狗血泼,也不知有没有被吓到?”
陈娘子接话道:“对呀,沈娘子,你没有被吓到吧,可查出来是谁做?还是说沈娘子你得罪什人,才会遭人这般报复?”
孙氏忽然笑道:“裕王妃和陈娘子为何忽然提起这事?”
陈娘子惊诧道:“怎,这事不能提?也只是关心关心沈三娘子而已呀。”
“昨日收到你赔礼帖子,想半宿,今日前来也是诚心诚意想与你交好。可陈娘子似乎完全就没有想要交好心思,若是像要交好,分明知道与裕王妃过节,知晓裕王妃去过裕王府羞辱,羞辱夫君,可不仅没有避嫌,竟还让不要在意?”
陈娘子忙道:“都说裕王妃是来看老太太……”
“好,就是来看老太太,但作为当家主母,除非是愚蠢无脑才不会安排避嫌,难道陈娘子是愚蠢无脑主母?”
“你、你,好心好意请你来,不是让你辱骂!”
“辱骂?那请问陈娘子如今又意欲何为?昨日险些被人泼狗血,满金都人有半人怀疑是裕王妃指使,可你不仅不避开这个话题便罢,还附和着裕王妃说下去,是想看笑话?还是想要讥讽?”
这时,婢女端上茶水,放到温盈身侧。
温盈伸手,旁人以为她是要喝茶,却不成想她手蓦地扫,茶几上茶盏猛地被她扫落。
茶水飞溅,杯盏和杯盖“呯呯”两声响,碎在地上,所有人都被吓跳,脸色也都骤然变,便是裕王妃脸色也是怔。
好片刻后,陈娘子才回过神来,瞪大双眸,颤着声音道:“沈三娘子,你、你这什意思?诚心诚意想与你赔礼,请你来吃席,你这是来砸场子吗?!”
旁孙氏和沈明霏都相继看眼,没想到这温氏会这般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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