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背对着他,温盈看不到他脸色,只听到他低声应声“好”,可温盈知晓他还是放心不下。
想想,便反握住他手,轻声安抚道:“与夫君际遇相同,虽没有夫君那般聪慧睿智,可也有所成长。虽现在很是危险,但总不能事事靠着夫君来避险,因而知道危险所在,所以也会更加地戒备。在夫君离开后,便深居简出,身边也会时刻留人来保护。”
话到最后,温盈挪挪身子,转而看向他:“相信夫君此行定然会平安无事回来,也请夫君相信,会平安无事在金都等着夫君回来。”
温盈眼神很是坚定。
四目相对许久,沈寒霁露出淡淡笑意。点点头后,五指插入温盈手中,低低沉沉应声:“好。”
沈寒霁明白她话,脸上露出几分笑意,温声道:“现在把脉还把不出准确脉象,但估摸着等下个月,离开前便能确定。”
温盈闻言,低头垂眸看向自己小腹。手抬起放到自己小腹上方,想要抚摸下,但又不敢放下来。
成婚已经三年,温盈想过很多次关于孩子事情,可就是怀不上,心里边难免会有些患得患失。
咋听有可能真是有,心里竟不是高兴,而是忐忑不安,怕是自己空欢喜场。
沈寒霁握住她手,轻轻地放在她小腹上:“你身子调理得当,小日子不会无缘无故推迟半个月,很大可能,是真。”
魇,也是第回在梦中出现你脸,所以离开半个月。但其实那里都没有去,只是去寺庙待半个月。”
“寺庙清静,每日诵经,听方丈说经,待上半个月,便也就清心寡欲。”
“清心寡欲?”温盈顿下,然后低下头,小声嘟囔道:“回来那日还不是回房。”
且岂止只是单纯回房,她方正是半点也看不出来像是在寺庙被佛经洗礼半个多月模样。
他唯有在帐外才显得清心寡欲。
便是温盈对沈寒霁说让他放心,但他依旧放心不下。
离开金都前,确定温盈是真有身孕。
沈寒霁嘱咐她,她有孕事,能瞒多久便瞒多久,他也会
那温温沉沉声音让人感到安心。
沈寒霁并未让自己心中愁绪影响到温盈。在现在这个时候怀,其实并不是什好时候。
但他能有九成确定,确实温盈是真怀。既已成定局,他便会期待等着那有着他与温盈各半血缘孩子降临。
温盈听他话,那放在小腹上边手,微微颤。
二人相拥许久,温盈转而对沈寒霁说:“你得离开近三个月,这三个月会自己照顾好自己,更会时时戒备着,所以你在外头无须太过担心。”
沈寒霁听得清楚,轻笑声:“便当是个急色人吧。”
路走回主院,让人备水抬进屋中,温盈在耳房洗漱后,便也让沈寒霁也去洗漱。
沈寒霁洗漱出来,温盈坐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想得有些入迷,并未察觉到他已经出来,且已经走到床边。
沈寒霁上床,抱住她双肩,问:“在想些什?”
温盈抬起头看眼上方他,随而才有些茫然道:“方才算算,小日子已经推迟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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