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刘语馨愣下,问:“什苦肉计?”
沈寒霁薄唇勾勾:“那便看公主殿下能对自己有多狠。”
说着话,便看到远处沈长震朝着自己招招手,沈寒霁多言句:“言尽于此,到底有什样造化,便只能看你自己。”
说罢,朝着沈长震走过去。
走过去,沈长震拍拍他肩膀,叹口气后嘱咐:“此去东疆,注意安全。”
温盈抚抚尚未隆起小腹,露出些许轻松笑意。
北境。
在北境休整两日,送亲队伍即将行过边境,上定京。
此去定京,定会有麻烦。
东疆太后自然不想两邦交好,定然会想着办法搅乱这联姻。
便是可以送信,却也是有专门人送过去。
太过麻烦,温盈便没有让人传信。
也不知他现在如何,晚上可安睡?
身体可还好?
温盈虽疲惫,但也没有什睡意,温盈索性下床,走到窗户旁,把窗户推开。
,可为能活下去,还那能像闺阁姑娘那般单纯?
温盈继而道:“等她们母女俩都度过危险时候,再看那妇人如何抉择,那孩子若她留着,便给她们些银钱,送她们离开金都。”
“那若是妇人不顾孩子,偷偷跑呢?”
“人各有命,随她,若是真抛下孩子,把孩子养得差不多,寻户好人家收养。”
无仇无怨,那女子也是被利用,与她也没有过什真正过节,倒不至于锱铢必较。
沈寒霁微微笑:“二哥且放心,尚能自保。
出发前,公主马车旁除却沈寒霁,别无他人。
沈寒霁神色淡漠与刘语馨道:“跨过边境,你所走每步都会更加艰难,旁人所能给予帮助始终会有限,能靠只有你自己。”
大半个月下来路途,刘语馨被折腾得有些憔悴,在马车中听到他话,脸色更是没有什血色。
“那该如何做?”她问。
沈寒霁垂眸,慢条斯理道:“对别人狠,对自己就需得更狠。此去定京,途中必有麻烦,趁乱使出苦肉计,可保你到定京之时,路顺畅。”
前几日天都是有些灰蒙蒙,便是晚上都是乌云密布,星辰寥寥。可今日天气很好,白日阳光熙暖,晚上夜空中也是满天星辰,便是月色都很好。
颇有种乌云散去明月开感觉。
不管如何,如今李清宁已经威胁不到她,而那裕王如今估摸着还想着怎暗度陈仓谋反,自然不可能再对永宁侯府,对她再有所动作。
他连女儿都可以舍弃,又怎可能为帮自己女儿报仇,而在时下这种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情况之下针对她?
在很长段时间,这日子终于能过得平顺。
日下来,温盈已十分疲惫,洗漱之后便回房。
坐在床上,看着空荡荡侧。哪怕沈寒霁已经离开个多月,温盈还是不习惯。
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侧床铺,抚摸几遍,轻声地叹息口气。
前几日,她倒是收到沈寒霁寄来封信,那时候他应当还未到北境
但现在想来他应是已经到北境,便是现在让人去快马寄信,等驿差把李清宁已伏法事传过去,估摸着他都已经在东疆定京。大启驿差怎可能越过边境,往东疆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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