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当初和亲人真是梦中顾芙华,只怕便是遇险,这拓跋烈也没有现在这般决绝。
果然,还是得选对人才能事半功倍。
说半晌话后,拓跋烈也不好继续打扰沈寒霁休息,只好告辞。
拓跋烈忙道:“无碍,也不是重礼仪之人。”
沈寒霁笑笑:“三王子请坐。”
拓跋烈坐下后,看向半躺在床上沈寒霁,询问:“沈郎中伤势如何?”
沈寒霁回道:“无性命之忧,修养两个月便能好。”
闻言,拓跋烈无奈地叹口气:“此番公主和沈郎中,还有众将士在东疆境内遇险,难辞其咎。”
温霆目光再次落在他脸上,被利器所伤,如今用棉纱包小半张脸,半调侃道:“故意归故意,这脸怎就伤,要是好不,阿盈可还会像以前那般喜欢你?”
沈寒霁笑回:“阿盈又非因外貌而喜欢。”
二人说着话,房外传来脚步声。二人相视眼后,沈寒霁起身,把喝过水杯盏推到温霆面前,再而拿起空碗朝着床榻走去,把空碗放在床头高杌子上。
刚躺下,便有人敲房门。
“沈郎中,可否进来?”
侃道:“她便是再狠,也没你对你自己狠,她到底是自己动手,可你身上伤都是别人动手,若有分差池,该如何像阿盈交代?”
沈寒霁唇角微勾,浅浅笑笑:“所以以防万,穿软甲。”
温霆心道若是失算,便是穿软甲都无济于事。
沈寒霁道:“受伤,有些不必要宴席也能用这借口回绝,也好有空闲让与定京探子取得联系。”
温霆眉头紧蹙,犹豫息,还是忍不住问道:“为这个齐豫,值得这般费尽心思,还不惜冒险吗?”
只要是个聪明人,都能明白此次伏击目。无非是想要激化东疆与大启矛盾罢。
沈寒霁淡淡道:“不过是有心之人诡计罢,与三王子无关,只是这次遇险能平安度过,往后公主在东疆是要过下半辈子,接下来安危才是关键。”
拓跋烈脸上也多几分凝重。
沉默息之后,拓跋烈周遭气场似乎坚定起来,他抬眸看向沈寒霁,面色郑重道:“公主是求娶,定会拼尽切护她余生。”
沈寒霁淡然笑:“公主有三王子如此夫君,也是福气。”
是拓跋烈声音。
温霆去开门,拓跋烈诧异下:“原来温评事也在。”
温霆解释:“刚巧端药过来,三王子与大人有话要说,在下便先走。”
说着,转回身,去把床头空碗拿起,然后转身出屋子,顺带关上房门。
“在下如今不便,不能下床行礼仪,还望三王子见谅。”沈寒霁道。
沈寒霁饮杯中半杯茶水,放下后,抬眸看向温霆,笑意温润:“想要别人为自己拼命,总该不能坐享其成,也要有所成意,如此才能让别人也尽全力,不是?”
温霆哑然,还真是这个礼。你什都不付出,谈何让旁人也给你豁出命来办事?
他妹夫这个人吧,还真是个让人心服口服怪人,让人在危险之时能不由自主安心。
温霆叹口气,随而道:“那到定京,会给你打好掩护。”
沈寒霁含笑点点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