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琛道:
“沈大人下属,在下姓靳。”并未言明是大启驸马。
“靳大人。”中年男人朝着靳琛拜。
在沈寒霁回到金都之前,是夜,靳琛持着令牌到城门处。
城门微开,辆马车缓缓而入。
马车停在靳琛身前,赶马车人从车板儿跃下,随而把封信和块牌子给靳琛,道:“沈大人吩咐,他们身份必须保密。”
靳琛接过信件,还有牌子,道声“辛苦。”
随而坐上马车车板儿,驱赶马车离开。
徐氏不懂政事,听到温盈这说,倒也觉得有几分道理,随而点点头:“也是,兴许会为难,但肯定不敢太过欺负人。”
温盈见徐氏想开,便浅浅笑。
徐氏想得开,看着温盈微微隆起小腹,带着笑意道:“等霁儿回来,定让他好好陪陪你。”
温盈含笑道:“陪不陪也无事,还是正事要紧。”
“再忙也得陪,就是不知道他何时才能回来。”徐氏笑意淡些。
囊,而不是他这个人,那何大姑娘在这永宁侯府,其实也是能过得如鱼得水。
温盈笑笑,道:“说不定有何大姑娘管着五弟,五弟也真能上进也说不定。”
徐氏想想,也赞同地点点头:“确实,他那样性子,若是娶个性子温软,只怕这往后会越发不成体统,他就该有个人约束才成,但愿何大姑娘能管得住他。”
说到这,徐氏又叹气道:“旁不怕,就怕往后侯爷管不到他,他那等纨绔做派,会连累到他两个哥哥。”
说起儿子,徐氏忍不住念叨道:“也不知霁儿在东疆可有穿好吃好,旁人有没有为难于他。”
马车行驶半个时辰,停在所宅子处,四周也就几座七零八落宅子。
靳琛去敲门后,门开,他便牵着马进宅子中。
等马车停之后,才与马车内人道:“可以出来。”
先行下来是个约莫四五十岁中年男人,男人从马车下来后,便又把个八岁左右女孩抱下来,最后才是个四十岁左右美妇人。
妻女都下马车后,中年男人朝着靳琛拱手,问:“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温盈想想,道:“应该快。”
先前沈寒霁算过,约莫六月中旬就能回来。可现在已然是六月中旬,也还没有传回消息。这会估计人还在东疆,也有可能才从定京返回。
约莫过半个月后,温盈才收到沈寒霁从北境传回来信。
他与她说,他已经回到北境,短则半个月,长则二十日就能赶回到金都。
送亲那会嫁妆也多,随行人也多,回途少嫁妆与部分人,轻车快马赶回,行程自然能快上许多。
温盈放下手中小木雕,挽上徐氏手,轻声安慰道:“夫君聪慧睿智,旁人为难不倒他。”
徐氏也知道自己儿子聪明,可就是忍不住为他担心:“可他如今是身在异国他乡,是在别人地盘上,旁人要为难他,多是法子,他再聪明也难敌多人算计呀。”
是呀,身在别人地盘上,强龙尚且难压地头蛇,温盈说不担心也是假。
可徐氏都已经这般担心,她也不能再在火上浇油,只能安慰徐氏,也安慰自己:“
大启强盛,东疆不敢太过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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