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哽着口气,不上不下,憋得几乎要吐血。
沈寒霁用早膳,准备出门时嘱咐下人好生照顾娘子,如此才出门。
裕王被关押在大理寺中单独个牢房,被严加看管。
沈寒霁到牢中时候,裕王双手双脚都被墙壁牵出铁链锁着,他盘坐在地上,神色有些恍然。
沈寒霁到牢房外边,他都没有发现,直到牢房门打开声音才吸引他注意。
看到沈寒霁进牢房,裕王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沈寒霁动作轻柔地给温盈穿戴衣裙。
如今,温盈低下头都看不见自己脚尖,故而鞋袜都难穿,所以平日都是婢女来帮忙。
今日却是沈寒霁来帮忙。
沈寒霁给温盈穿着鞋袜时候,温盈问:“先前夫君不在时候,五弟妹每日都过来陪,这是不是与夫君有关?”
沈寒霁给她穿好袜子,随而穿鞋,淡然回:“五弟妹与人相处直爽,没有那多弯弯绕绕,她能每日过来陪你说说话,想必你心情也能好整日。”
知道他能活多久?”
帝王心确实是最难揣测东西,估计沈寒霁都猜不透,所以温盈也没有继续问这事。
除却对裕王处理,因这次牵连甚广,有*员被判死刑,有判流放千里。
而对其家眷,倒也从轻发落,没收家产后,家眷或为庶民,或为奴为婢,更或是流放。
二人在床榻上厮磨许久,待天色亮,沈寒霁才起来。
沈寒霁如既往儒雅。身白净似雪绸衣,更是显得牢房脏乱落魄。
“下官此次奉命前来审问裕王殿下。”沈寒霁对上裕王目光,笑得闲适淡然。
裕王冷笑:“还有什可审问,本王造反,勾结东疆,都承认,但……本王想不明白。”冷笑沉下去,黑着脸看着沈寒霁,问:“不明白你们到底是怎知道筹划,是码头镇露出马脚,还是那金都城外墓地露出端倪?”
沈寒霁倒也不瞒他:“从官船被劫之时,便想到朝廷中有人图谋不轨。再而到调查码头镇,又发现许多疑点,最后裕王殿下给李清宁修建坟墓事,都派人全程监视。所以不止是处破绽,而是处处都有破绽。这些时日来便不是,裕王殿下所做也会被皇上看出端倪来。”
沈寒霁最后话,就如同是锥子样,狠狠地扎在裕王心头上。
沈寒霁确实没有聊错,与何樱相处半个时辰,都能让她心情好上大半日。
“不过,夫君是怎与五弟妹说,才能让她几乎每日都过来?”
给温盈穿上双鞋,站起来,带着温润笑意为她解答:“与五弟妹说你极喜欢她,又怕不在你闷得慌,如此她定然会日日过来。”
沈寒霁当真是把沈五郎夫妇二人性子给拿捏得死死。
*
温盈正要喊人进来伺候时候,沈寒霁制止她,温声道:“约莫辰时三刻才出门,还有时间来给你更衣。”
说着,不待温盈拒绝,便转身拿起架子上衣服。
温盈也就没有拒绝他,笑道:“那倒要好好享受享受御史中丞给更衣。”
且还是未来宰相呢。
便是这辈子生出许多变故,但温盈坚信以沈寒霁能力,便是再多变故,最后他依旧能位极人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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